脸上莫名有点痒,我抬手抹了一把,原来我的泪水也早已爬满脸颊。
“走吧。”
侠客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率先进去。
派克紧跟其后。
几乎是三人踏进光幕的一瞬间,身后门便“哐”
一下关闭了,仿佛在说:前方毫无退路可言。
漆黑的空间里会放大彼此之间的恐惧,几乎是在瞬间我便感受到了一股蔓延全身的寒意。
好在漆黑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很久,“唰”
的一声,墙壁上亮起一节烛火,随后像是接力般一节一节亮起,蔓延至不可见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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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见到光的刹那,我直接嚎啕大哭出声,“呜呜……哇……”
我特么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派克似乎有些无语,“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怎么了,有意见!”
我撇着嘴反驳,心里亦是满满的委屈,“再说这是跟年龄有关的事么?你有本事先把枪放下再说话!”
派克眉眼微挑,缓缓收回了抵在我正眉心的枪,“你可以赌一赌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的。”
“好孩子不赌博,谢谢!”
我朝她凶狠地呲出牙齿。
“所以上次是谁跟飞坦打牌打到哭?”
侠客挠了挠头,“话说,我也很好奇你今年到底多大了?未成年禁止赌博你不知道?”
“那时候我没哭!
我是装的!”
听到他们两一唱一和的重提上次赌博,我瞬间气得要炸了,“而且我今年年底就满十九了!
你们说这话什么意思?”
派克俯视着我,微微眯起的眼里满是冷漠,“哦!
没什么意思,单纯有种你在谎报年龄的感觉。”
侠客打着哈哈,“我总以为你才十六。”
“哈?”
我满脸惊恐地看向他,忍不住扶额惊叹!
如果你真的以为我十六,那你先前是怎么朝我下得出手的,变态么?土匪!
流氓!
派克:“小声点骂,我全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