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压迫性的灵压一个又一个的消失,卯之花烈真正放松下来,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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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微弱的叫声令卯之花烈惊醒,她连忙坐起身来检视女儿的伤口:“怎么了一白,哪里疼?”
躺着的蓝一白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舔舔干涸的嘴唇:“妈,我特别渴也特别饿。”
卯之花烈探她的脉搏,抚她的额头,一切正常。
终于安心。
“肚子疼么?”
母亲倒了一杯温热的白水回来,女儿渴望要喝,母亲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支吸管放进杯子里。
“疼……”
从食管急促下滑的液体冲击了尚未痊愈的伤口,蓝一白吸着冷气拿开了杯子。
“慢点。”
母亲拿了一支棉棒蘸了水敷在女儿干燥嘴唇上,全部吸收了再蘸一支。
“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吃肉?”
蓝一白仰躺在床上带着无限期望问道。
“第一个星期注射营养液,第二个星期喝白粥,第三个星期可以吃一点素食,等一个月之后再决定是否可以吃肉。”
望着女儿失望的脸,母亲也于心不忍。
“你好好听话,不偷吃东西,也许在第四个星期可以吃一点肉粥。”
蓝一白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我爸呢?”
蓝一白望了望四周,问道。
“大概一会儿过来。”
卯之花烈为她掖了掖被角,说道,“我先出去处理公事,勇音过来陪你。”
蓝一白乖乖点头。
五分钟之后,勇音拿着托盘进来。
托盘上有营养针,消毒棉球,还有一袋水果棒棒糖。
“嗨~~~勇音~~~~”
蓝一白与她打招呼,特别有活力的样子。
“一白。”
勇音在她身畔坐下来,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将慰问的话吞回去。
“吃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