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同他对视几秒，缓缓点头。
江言沉默一瞬，抬手戳了戳宋祈年的手臂，又戳了戳他的腰。
虽然比他多了些肌肉，但也没有进化成铜墙铁壁，能够忽略硌人的硬邦邦宝石的程度。
宋祈年究竟是怎么能够睡着的？
反正他是不行，有次老虎叼了几颗玻璃珠玩具到床上，大半夜他硬生生被玻璃珠硌醒，被硌到的后腰更是连着好几天酸酸胀胀的，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都不舒服，最后还是去曾宁霖推荐的一家开了几十年的按摩店，好好按了一次才不再觉得不对劲。
“那......”
江言欲言又止。
他觉得以他们刚在一起的关系，问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不太好，可他实在太好奇了，最终没忍住，问道：“那你家有床吗？”
宋祈年没想到江言想问的是这个问题，表情变了变，回答道：“有。”
他挑了挑眉，“或者你想亲自确认？”
江言眼睛噌的一亮，当即便想点头。
最后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将点未点的脑袋瓜。
“下，下次吧。”
他脸蛋粉扑扑的，脸颊上透明的绒毛在阳光下稍稍显现，像颗甜嫩多汁的水蜜桃。
“好。”
宋祈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江言倒是继续问：“那你有睡过吗？”
说完他眼神无辜。
>br>宋祈年忍不住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把他软乎乎的脸颊捏的嘟起来。
“有么？”
江言语气不清，一双桃花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欲。
“有。”
宋祈年说：“多数时间还是睡床，只有偶尔才会兽化成龙形盘踞在宝石堆上。”
原来如此，江言又问：“那兽化成龙形会硌龙嘛？”
“不会。”
宋祁年抬起揽着江言的手，眸底一暗，顷刻间手背上的皮肤被一层黑色的鳞片覆盖。
江言：“！
！
！
！
！
！”
这一变化发生在短短的一眨眼之间，江言只看清变化的开始和结尾，至于过程则是什么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