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健都看了,觉得蒙古那边真的是一篇文章反复抄,不管是先递求降诏书的科尔沁部,还是后面陆陆续续递求和书信的蒙古其他部落,书面格式都大同小异,只是称呼稍微改动了一下。
游健甚至能从中找到完全相同的字句。
“做戏都不知道诚心一点。”
游健看过之后,果断将信件付之一炬,末了还感叹蒙古那边的不诚心。
“多找几个读书人帮忙写,又能耽误多少时间。
还求和呢,就这态度,真信了,才是地地道道的傻子。”
游健一百个不相信,完全当笑话看。
而且呢,还暗搓搓的觉得蒙古甚至不愿意叫他一声爸爸,算什么真心求和。
“哎,甚至不愿意叫朕一句爸爸。
也罢,真叫朕爸爸,朕说不得还下不了重手。”
王承恩从半敞开殿门的殿外走了进来。
披着斗笠,穿着蓑衣,湿漉漉的,外面正在下着雨。
雨势不大,却密密麻麻,人走在外面,要是没有戴斗笠,披着蓑衣的话,准淋湿得透透的。
王承恩进殿后摘下斗笠,还把蓑衣脱下。
“万岁爷。”
王承恩小声的道。
“阎大人的确病了,看样子还挺严重。”
游健微微挑眉,他是有心换下阎鸣泰改孙传庭担任兵部尚书,结果还没付之行动,阎鸣泰就病了,这不得不让游健怀疑,是阎鸣泰故意的。
阎鸣泰猜到了游健的心思,想以体面的方式致仕。
也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游健会满足阎鸣泰的心愿,让阎鸣泰体体面面的告老还乡。
“让太医院派一太医守着。”
游健吩咐道。
“喳!”
游健又道。
“朕把蒙古送来的书信全给烧了。
朕想了想,觉得要给个回复,要是不给回复就开打,有损礼仪之邦的传统。”
王承恩好奇的问。
“那万岁爷想要给鞑子什么理儿开打?”
“他们甚至不愿意叫朕一句爸爸,朕如何相信他们是真心归附。”
啊这
无话可说的王承恩不得不承认游健这样的说词儿,真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