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工作往来也都尽量保持距离。
如果,没有那次的事情发生。
一切还都将冷漠的持续着。
孩子放在全托的幼儿园。
他只周末的时候去看看,带孩子吃吃麦当劳。
每次,都无话可说。
念晴甚至不看他,只是自顾自的玩着已经破旧的丑娃娃。
那一天,项东依旧为刚刚创刊的《新经济》忙碌着。
晚上10点。
幼儿园打来电话,说孩子烧得厉害,得送医院。
那时候项东正在开会。
实在走不开。
只能打电话给项南,让他先带孩子去看医生。
当项东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
医院空荡荡的。
项南正守在急诊室外。
面无表情。
“怎么样了?”
项东刚开口。
一只有力的拳头就吻上了他的右脸。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她,又何必回来?让她就这么死掉算了。
你就这么恨她吗?恨她的母亲所以连她也一并恨了!
你这个混蛋!”
项南神情激动而诡异。
说完,掉头就走。
项东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无言以对。
说什么呢?
自己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但究竟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
从来没有。
之后,项东才从医生那得知,原本孩子只是感冒,由于送医不够及时,才并发了其他疾病。
如果这次再晚些送来,估计孩子即使退了烧,脑袋也就烧坏了。
多可怕的“如果”
!
项东简直不敢去想象。
是啊,正如项南所说,孩子何其无辜!
她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