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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下手,视线径直看向他的脸,四目相对。
她的手探进他腿间。
乔樾脊背僵直成一线。
红色慢慢从他耳垂攀升,很快升到他侧脸。
商流沙笑,她没见过比他更诚实又纯真的身体。
“猫会咬人。”
她声明。
场合不对,时间不对。
寻亲,是此刻的首务。
乔樾眸中的轻松调笑坍塌的彻底,他呼吸绷紧,忍得分明,迅速抽身。
脸上的灼热散了一点,他迅速坐回驾驶位,而后对商流沙说:“刚刚逗得开心,专车司机这费用,你省了。”
***
周思珑人不在家,他们只能往学校找。
昙县县城内技校仅有一家。
借着从大爷那里得来的讯息,他们找得不难。
技校所在的位置很怪,没有靠近主路,校门也窄,隐在一条长长的胡同末端。
乔樾将车停靠在和技校隔着一条街的县城主道的停车位上,三人一起下车往技校所在的方位走。
乔樾拖着费因格走在后面,商流沙在前。
路上他向费因格说明一早得知的那些讯息,此刻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费因格的肩。
乔樾的手乍收回来,费因格就说:“哥,其实不需要鉴定,应该就是她了。
我雇的徵信社拿到的照片里,她和我妈年轻时很像,差不多一样。
她这些年的部分生活经历我也有,可我没敢看。”
乔樾嗯了下,他不是很擅长安慰人:“也许她过得没那么糟,先别忙着难过。”
费因格点头:“真来了,我又不急了。
我怕她不怪我们找到她找到的晚了,她没所谓,我们来不来,她都不在乎了。”
“不会。”
乔樾不知从何说起,他过过无父无母的日子,他经历过,“让自己一个人,习惯一个人,没那么容易”
。
“你有流沙姐。”
费因格这话很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