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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深微咬舌,眼神一闪:“你小心防狼,别被人冷教授海底兽变给吃了。”
乔樾手肘微屈,冲着周徐深的下腹就捣:“瞎操心,我有主。
除了我老婆,谁都啃不动我,啃不着我。
你自求多福是正经。
先贤有云,人的眼光是会变的,也许这次她改抱你。”
***
摆脱周徐深,乔樾刚关上寝室的门,放置在床侧的手机就震了起来。
他接。
来电的是上次去往昙县的路上通过电话此后再未有动静的大学同学求是。
“我打了好几遍了”
,求是开口先是抱怨,而后转入正题,“你没事儿吧?”
求是后一句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乔樾不明所以:“你再打得晚一些,等我们到远海,就无法接通了。
还有,我应该有什么事儿?”
求是略迟疑,而后开始正儿八经地开导他:“爱而不得是人之常情,过去这几天,等你想开了就好了。
你这会儿不在n市吧?”
乔樾先答了后半句:“不在。”
而后他问:“前面那句什么意思?”
求是还在医院值班,走廊里几个实习医生走过去,长身条裹在白大褂内,像招摇的白旗从他眼前飘过。
那背影有的性感、有的窈窕、有的多姿。
他告诉乔樾:“等你回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更好的。”
这话越说,乔樾越是不明白:“介绍什么?我没病,这会儿不需要你介绍名医专家。”
求是一听更急了:“商流沙嫁了人,你总不能被打击得继续守身如玉当和尚吧?”
他话还没落,乔樾眉头拧成一股绳,眉眼聚拢,像雾中远黛,有些凉薄,但仍旧不失冷静:“现在北京时间几月几号几点几分?”
求是下意识地脱口报时:“1月2号,早晨八点四十一分。”
乔樾“嗯”
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穿到未来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