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
杰斯顿仰躺在地板之上,双目无神地看向天花板:“为什么我讲了十遍甚至九遍,你还记不住一个知识点?渴死我了”
在他对面,提斯娜同样瘫在沙上,一脸的无语:“因为我看不懂哥伦比亚语,你指着那对弹簧讲了半天到底哪跟哪啊?”
“(哥伦比亚学术用词),我以为我已经够衰的了”
杰斯顿终于相信人无语到了极点,真的会笑出来:“这不就是对牛弹琴吗该死,有没有水喝?我快要渴死了”
“有,但是没有多余的杯子了”
提斯娜想了想,记得查德和自己专用的杯子都不能给别人用,决定再苦一苦杰斯顿:“你实在渴的话,我帮你找个替代品吧”
杰斯顿看着面前很明显装过实验液体的烧杯和试管,汗流浃背的拒绝了提斯娜的帮助:“不不不,我自己带了”
“马桶揣子用来装水真的可以吗?”
“你这小孩怎么这样心理阴暗?”
当当当。
杰斯顿一脸得意的从存放清洁工具的手提箱里拿出了一只高脚杯:“瞧瞧这个!”
“你一个清洁工为什么会带着高脚杯?”
“切,小鬼,可不要小看这个高脚杯。”
杰斯顿优雅地接了一杯温开水,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陶醉的说道:“从表面上看,我只是一个清洁工,这也只是一只高脚杯,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其实是一只神奇的施术单元?”
提斯娜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哦,那你听起来棒棒的,然后呢?”
“然后?只要拥有这个就能够在没有武器的时候从容应对敌人了,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都拥有对敌的能力并且出其不意,方便快捷地就像特工一样!
怎么样?厉不厉害你杰哥?”
“哦,你说的很有道理。”
然后,在杰斯顿一脸飘飘然的表情下,提斯娜又补充了很关键的一点:“可是你只是负责搞清洁,又不是特工,要这个有什么用?”
杰斯顿身体猛然一僵:“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懂了,蓝卡坞烂片看多了。”
“那位查德主任到底是怎么教你人情世故的?”
提斯娜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小鬼当家吗?”
“看不懂哥伦比亚语,但看得懂电影是吧?”
“烦内,比起清洁工,你看上去更像个历史老师啊。”
“那是,毕竟就算是清洁工,也要保持远大的理想与体面嘛。”
杰斯顿狠狠地挠了挠耳羽,知道自己和小孩再多聊也毫无意义,将杯子放进工具包里一收:“行了,我的工作时间到了,把钱付了,自己去学历史吧。”
“行吧。”
片刻,提斯娜觉得还是不能轻易破坏他人的劳动成果,不管是对马桶还是对作业都好。
她收起历史作业,终究还是放弃了将其撕碎后扔进马桶冲走的打算,打开房间取出零花钱交给杰斯顿:“这是你的劳动价值。”
“臭小鬼,还学会活学活用了。”
杰斯顿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房间内部,看到了几张合影以及一叠叠的黑胶唱片,里面人物的样貌和堆叠起来的事物,无一不在说明那位查德主任和这小家伙的关系。
不过更加令人好奇的是,堆叠整齐却断章的论文稿、没有处理过定时标记的闹钟看上去不太像一个生活严谨的主任会做的事啊。
萨科塔和萨卡兹这么论确实有些奇怪,但是按照哥伦比亚法律来看,他们应该是养父和养女之间的关系。
和杰斯顿·威廉姆斯那糟糕的父子关系不同,他们看上去相亲相爱。
可是,杰斯顿仔细一盘算就现事情不太对。
既然没有矛盾,那在这个和谐的单亲家庭里,作为监护人的那个老父亲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要知道可都到晚饭点了,自己来的时候是下午,现在太阳已经快要落下,那位查德主任却迟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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