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桓昱阴阳怪气,“他这么厉害的球员连两张门票都搞不到?”
“他搞到了我也不能要,这种肯定要欠主办方人情的,万一到时候主办方用这个拿捏小许怎么办?”
“你还挺知道心疼他。”
桓昱语气酸溜溜,“电视都是实时转播,在家也能看。”
“电视直播和现场怎么能一样。”
未来几天温度偏低,天气转阴,周迟脚腕不舒服,他踢踢桓昱的小腿,把脚搭在他膝盖上,让他给自己再揉揉。
桓昱不情不愿地撅嘴,“你和谁一起去?”
“我自己去。”
“我陪你去。”
桓昱慢慢消化掉不满情绪,“哪天开始打?”
周迟看了眼官方通知,说了个日期,桓昱气得要命,松开给他揉脚的手,一口咬定他是故意的。
偏偏选了几天他要出差的时间段。
周迟哭笑不得,让他别蛮不讲理,这种国际赛事,一早就定下了日期,他桓昱算老几,还因为他改个时间。
洗完澡,桓昱又阴沉着脸,语气冷冷地问他去哪看。
周迟说临市,也就二百多公里,不算远。
“你怎么去?”
“开车。”
“车库有车,你到时候看开哪一辆。”
桓昱坐在沙发一角,手里拿着遥控器,一只手环抱胸前,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屏幕。
“不高兴了?”
“没有。”
“嘴撅的都能挂个水杯了。”
周迟说着去捏他嘴,给他比划,“小心眼。”
“我没小心眼。”
桓昱嘴硬,被他捏着嘴唇,说话呜呜不清,“我只是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周迟不是温室的花朵,社会百态,他早就习惯了,冷不丁现在被人呵护着,宝贝着,还挺不习惯的。
“我摸爬滚打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