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要跟谁生,”
周肆北带着混响的低沉嗓音,此时明明是温柔的,却让人不寒而栗,“不是你能说的算的。”
易晚池的身子抖了一下。
周肆北扯下她的肩带,吻在她的肩膀上,“我说了,你要是不喜欢他们的话,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一个不行,就两个,总有一个你喜欢的,好不好?”
易晚池:“……周肆北,你到底图什么?”
“安安稳稳的,当我的妻子,”
周肆北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别让我除了工作以外,再去想多余的事情。”
易晚池没有拒绝他,只是问他:“当年你之所以愿意跟我结婚,是因为想从周家分出去吗?”
周肆北停了下来。
易晚池:“十八岁的周肆北,不至于那么单纯吧?”
周肆北:“这重要吗?”
“你表面上好像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好像是受了我的威胁,”
易晚池闭上了眼睛,“但实际上……周肆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利用了我?”
“这些年来,你有多少机会可以跟我离婚,你为什么没有?”
“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受周家的束缚,不想淌周家的一摊浑水。”
“但结了婚之后,你就能理所当然的分出去,你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
“你现在什么都做到了,事业有成,就连你父亲都要高看你一眼。”
“周家你要是想要的话,现在你父亲应该会拱手让给你。”
周肆北:“这不重要。”
易晚池:“那什么重要?”
周肆北:“重要的是,你喜欢我,要嫁给我。”
“所以说,是我重要吗?”
易晚池自嘲说。
周肆北说不出来,她对自己有多重要这种话来,他也确实感受不到易晚池在自己心里的重量。
最终的所有,他只能归为一句:“别闹了。”
易晚池用力把他给推开,然后扯着被子,自己睡了。
周肆北也是病的有一点儿提不起力气来,就暂且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