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我妈进来看我,我跟她搭了几句,就侧过去又睡了。
这次我即便是被妈打了,我也没觉得多少难受。
第二天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接了梁晓一个电话,他问我:“你还真没有良心,我千里送佳妮饿着肚子回家,你呢?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问一声好哥哥是否已经平安到家了!”
“得了吧!”
我说,“我一个头两个大,他们把你当成我的新欢!”
“哦!
你是说我给秦浩戴了绿色的钢盔?”
他在那里大笑,“这种既给你出气,又爽了秦宜的事情,我以后一定要多做做!”
“嗯!
你个妇女之友!”
“在干吗呢?”
“睡觉呢!”
“不会吧?这么早就上床!
?”
“是我压根就没下过床!”
“姑娘!
你太给我面子了!
我自豪!
我骄傲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突然之间灵光闪过,明白他这是调戏我呢!
“去死吧!”
“你舍得吗?”
“舍了你一个,幸福千万家!
多少男人都会感激这个世上少了你这么一个渣!”
我口无遮拦地说到,跟他聊很容易就能扯歪了。
“没良心啊!”
他哀叹。
“明天哥哥来找你玩儿?”
“没空!”
“真打击人啊!”
难怪有人说治疗失恋的方法是开始新的一场恋,难道说忘记一个渣男的方法是用另外一个渣男来取代吗?估计秦浩和梁晓都不会认为自己是渣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