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添因为没开车,放着胆子喝不少酒,快快乐乐地出门,拦下辆出租坐进去,还坏心眼儿地想,让那几个孙子今儿都碰到警察,没车多好啊……发现手机的未接来电,感到有不安。
打回去,再看出租车的起价,赶紧挂断。
伍月笙站在窗前抽烟,手机嚎声又没音儿。
他妈谁要死啊?骂着,掐烟,把烟缸放到茶几上,坐进沙发看号码,看时间:“报复也不用么明显吧?又不缺心眼儿。”
吴以添被听筒里传来的凉意冰得全身盗汗:“什么呀,不是怕睡么。”
伍月笙冷哼:“哟,难得您么疼。”
吴以添借着酒劲:“多没良心!
直很疼。”
司机确认转弯方向,吴以添声控。
伍月笙听,笑道:“看来没车并不能阻止主编外出淫荡。”
吴以添正色:“是正常交际。”
伍月笙反唇相讥:“就二半夜的跟同事交际谁疼谁?”
多新鲜,起的头儿!
吴以添不悦:“要睡不着觉,就给把车送来。
明儿早还有事。”
伍月笙:“好啊。”
挂电话。
谁伺候!
自己过来拿吧。
吴以添耳边是嘟嘟响,脑子里却把算盘珠子拨得哒哒响,只是由于酒精的刺激,加法也按乘法打的。
很多结果就差得不是星半。
沉默地想:再怎么难开口的事,还是清楚的比较好,于是叹口气:“师傅~调个头去黄河大街。”
伍月笙告诉吴以添单元号,披件长外套出去,把钥匙塞给他,转身要回屋。
吴以添叫住,却是靠在车门上慢条斯理地着根烟。
伍月笙裹紧衣摆:“有事儿快。”
侧眼看着吞吞吐吐很忧郁的主编,调笑地问:“哎,您不是要进屋喝咖啡吧?”
吴以添不自在地换个姿势,咳声,:“上次在酒吧,给打电话,还记得吧?”
伍月笙戚戚然道:“当然记得。”
吴以添:“本来事儿过去,就过去,直以为是闹着玩的。”
伍月笙正想着他突然提起此事的用意,听到句话,猜是六零同他什么。
再想想些,验孕单,小红本……不过是闹剧场,感慨良深:“性质差不多。
也没想真结婚什么的。”
很为难的吴以添,很正义的表情,很诚肯地:“三五,是很照顾,那是因为在来公司之前,咱们就打过照面儿。
没别的意思,别误会。
可能言语上有流氓,但主编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顶儿会出去找小姐,不会对自己员工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