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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笙冲他笑,笑不进肉:“小心眼儿。”
吴以添咧嘴。
伍月笙形容:“比屁眼儿还小。”
吴以添的嘴型僵住。
伍月笙接着:“留神上厕所拉出去。”
道行颇高的吴以添,把穷途末路的诅咒轻松地忽略:“跟对方确认下午的采访时间没?”
伍月笙回合认输,不再恋战:“下午什么项目?”
吴以添想下:“三号港湾。”
伍月笙愣愣,时想不起来为什么对个案名很排斥。
吴以添见状指责:“又犯糊涂丫头。
不就贺吉明那烂项目吗?还人样板间装得跟二奶专用似的。
新官儿据是以前华南区的总助,调过来也不知道该是下放,还是平步青云,怎么也算坐上头把椅子。
叫……陈述好像。”
伍月笙纠正:“是李。”
“杂志社?”
听秘书通报,李述看看写行程的台历,很茫然:“下午约媒体吗?”
秘书有些局促:“那位士要跟您谈谈人生理想……”
是什么台词儿啊?偏偏那个来访者嘱咐定要把句话给李述带到,否则后果自负。
直呼老大姓名的,哪敢等后果。
李述眼皮跳跳。
记忆里倒是有个人总爱打着谈人生理想的旗号找他闲聊。
不请自来又连个等通报耐心都不具备的奇怪客人,在门口探进颗头,很焦急地嚷嚷:“美,桌子上三部电话起响。
快来接。”
李述笑笑,挥手让秘书出去倒咖啡。
“过来坐,五月。”
伍月笙不听话地逛起办公室来,随机检查书柜里的物品真伪:“嚯,真是中国地图册。
还以为瓤儿是纹身图案大全。”
再看几座项目得的奖杯:“靠,哪个脑残给们颁的牌子?刻么多字儿,满满登登跟碑似的。”
李述的目光追着:“做杂志好玩吗?”
伍月笙合上玻璃门,怪声怪气地训斥:“玩什么玩啊?成就知道玩!
是工作。”
惹得李述笑出声来,是以前问他纹身好不好玩时,他的回答。
丫头真是多大的仇都能记辈子。
秘书进来送咖啡,见到大笑的上司,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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