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炭无法说话。
“杀光他们——”
这个人的死让我的大脑获得了短暂的清明。
我努力夺回我身体的所有权,尽管如此,火焰自我为中心开始荡开,逐步燃尽了我四周,那群群龙无的流民群早就树倒猢狲散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抗拒我?”
“我不想沦为恶魔。”
“是他们把你逼成恶魔的不是吗?凭什么他们可以杀你,你不能杀他们,谁规定的?命运应该握在自己手里!”
“你给我闭嘴啊——我怎么还没死呀——”
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那种情感应该叫绝望。
我伸手对准自己心脏,开始凝聚大量的冰晶——只要射准了,我就可以死了。
“对不起,爱丽丝老师。
答应你的事情……我做不到了……”
坏死的植株始终不能开出鲜花,枝叶陪同枯萎的花蕾埋葬。
……
是……梦吗?
琴缓缓睁开眼睛,由简陋叶子搭建的临时庇护所外的雨下个不停。
果然是梦呀……
毕竟,自己终究还是没死。
只要心脏不是被彻底贯穿,这具身体的恢复能力足以恢复任何致命伤。
代价就是时不时间歇性剧烈疼痛。
在生了那件事以后,他所谓的“馈赠”
行为就从来不是当面将金币交给施助对象了,而是以一种“委婉”
的方式进行间接馈赠。
“你还好吗?”
伊蕾娜问道。
旅行中雨天是很常见的现象,而现在不能用扫帚赶路,雨就更加耽误行程了,但没有办法。
小雨姑且能用魔法暂且在雨中漫步,像这样的瓢盆大雨就必须好好躲雨了。
毕竟魔力不是无限的。
琴刚才有些癫狂的样子有点吓到伊蕾娜了。
你做噩梦做得也太恐怖了。
“没事。”
琴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雨。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伊蕾娜叹了一口气。
他不说那也没啥办法不是……
不过,即使他真得愿意说,自己真得能帮到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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