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盈能嗅到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
不是她囤货时挑选的气?味。
兰逍拉长语调,笑眯眯地,他说:“我好闻吗?”
鹿盈感?受到他砰砰的心跳,他搂着她,还有点?少男情窦初开的“小鹿乱撞”
,轻轻磨蹭她的脸颊,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贴近。
‘男为悦己者容’,最好地印证了兰逍精心打?扮自己的真实想法。
在娱乐圈里当过当红艺人,他比堂兄、堂弟要更懂得如何妆点?自己。
她忍俊不禁。
“好闻。”
兰逍乐此不疲,他用?湿润的嘴唇亲亲她的脖颈皮肤,骄傲地哼哼:“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第二次来,他的行李箱里装了好多打扮自己的东西。
药效让他间歇性地恢复了过去的灵动、清澈,毫无戾气?,甜美得叫人心软。
脆弱不再是兰逍的专属名词。
他像擅长当狐媚子的男妖精。
他爱她,毋庸置疑。
即便?不曾得到任何“承诺”
。
兰逍对鹿盈的执念深根于这两年亲密无间的同居生活。
超越人类极限的极寒低温困窘环境,造就了他的念头,他无法割舍,无法退让,甚至,有些时候,兰逍会想,鹿盈不给承诺也很好。
毕竟,他不能确保自己会是她给出承诺的唯一人选。
万一,他是说万一。
鹿盈选了别人呢?
她给了某人一个清晰、明确的身份,他就失去了再接近她的机会。
一旦想到这,兰逍浑身发寒。
他咬着唇瓣,深深的齿痕,让他在疼痛与慌张中,狠狠抓住了另一个念头:那还不如就维持现在的状态。
起码他还能以“客人”
的身份来鹿盈的家做客。
以“朋友身份”
,做时不时见?面拥抱亲吻的异性客人。
何尝不是一种迂回达成愿望的方式呢?
兰逍无疑想要更贪心。
可他知道,很多时候,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某一件东西——世?界可不是这样运转的。
他嗅着鹿盈身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