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能得到一些关于母妃死因的线索,他也不算输得彻底。
“不急,殿下是不是先将我身上这毒解了?”
陆潇年笑笑。
祁岁桉不说话,只是那样望着陆潇年。
面上似含着笑,但双眸里却满是坚定。
见祁岁桉不肯让步,陆潇年偏头嗤笑一声,颇为无奈地敲了敲桌面。
很快后面有了动静。
祁岁桉这才不紧不慢地端起茶,低头吹开浮沫,“我现在倒是真的好奇,陆将军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凌云阁都能任你指挥。”
陆潇年眼神黯了黯,坐正身姿,把不久前祁岁桉说的话还给了他,“关于我,你不知道的还很多。”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老一少两个身影从长廊出现。
是小暮冬牵着一个老头步伐蹒跚地从后面走上来。
祁岁桉远远看到那佝偻的身影,心里便是一震。
不确定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人,他不由地站起身来,撑着石桌的上身微微向前倾,想要将人在夜里看得更仔细一些。
那老人穿着长长的黑色斗篷,斗帽落下来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似是嫌他们走得太慢了,祁岁桉绕过石桌,往前走了两步。
一双苍老丑陋的手被小暮冬那双柔软白嫩的小手牵着,两只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又往前跨去几步直到走得足够近,祁岁桉才看到那与所有凌云阁一样的黑色斗帽下是一张被同样的面具遮住的脸。
祁岁桉心脏紧紧揪起,他上下吞咽了下喉咙,双拳紧握在身侧。
不知道是不是他,难道他真的还活着?可是不可能啊,那一具具被烧焦的尸体皆能与绛雪轩的每一个人对上号。
如果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祁岁桉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他去了哪?
千言万语一时都涌来,堵在已经被阻塞的喉咙,他竟然发现自己不知如何开口。
尤其是那个他想了无数次的名字,他几乎叫不出口。
面具后的眼睛一直在颤抖,眼中聚集着浊泪,未等祁岁桉开口,便见那人噗通一声跪在了祁岁桉面前。
“老奴,见过九殿下。”
声音一出,祁岁桉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一张被揉烂的纸,破碎,沙哑,需要经过仔细辨认才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但一旦听懂,祁岁桉眼眸骤然睁大,眼眶涌上一股酸涩。
他伸出微微发颤的手,一点点伸向那面具。
就在他要揭下他的面具之前,那只苍老的手按住了自己黝黑的面具。
苍老嘶哑的声音扭曲得像是被魔鬼掐住了喉咙,但是却十分清晰地在颤抖着,仅剩了半截的舌头含在口中竭力说清楚每一个字,“老奴面容丑陋,怕吓到殿下。”
抿了抿唇,祁岁桉喉咙被堵死了一样,致使他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只能微微摇头,按在面具上的那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揭开了那个面具。
面具被掀开的那一瞬间,祁岁桉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住了。
他的毛孔好像全部张开,冷风趁机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灌透。
是福安乐……
母妃宫里的掌使太监,他居然没有死?
眼前之人面容苍老得像九十岁,满脸扭曲狰狞的烧伤,已经被烧得完全变了形,下巴和鼻子揪在一起,两只眼睛往两侧分开去,耳朵已经被烧化了一只,只剩一个小肉球坠在侧面。
任何人见到这样的一张脸怕是都会忍不住吓得转身逃跑甚至呕吐出来。
但祁岁桉都没有,他只是失神般呆呆地望着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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