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这周
必见嘻嘻嘻
◇第80章好戏
“究竟是何人?”
虞楚伸了个懒腰,“我也不知道先来的会是哪个,且等等看是哪个短命鬼吧。”
祁岁桉望着那个懒洋洋的背影,心底升起一言难尽的复杂来。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行为乖张,确实不像个君王,可也不似外界所说是个十恶不赦的土匪流氓。
祁岁桉甚至有时候感觉,他还挺伤春悲秋的。
想起五年前那夜,祁岁桉战战兢兢也以为自己羊入虎口,甚至已经备下毒药,做好与他鱼死网破的准备。
可不料这人先是顽劣地逼自己给他跳舞,被骂回去后又抬来琴让自己抚琴,失望而去后又带着笔墨来让自己给他画画,在得到一只八爪大王八之后,他又抱来一个精美华丽的香炉,让自己给他调款香。
祁岁桉这次没拒绝,给他调了个事后香。
虞楚当晚喝了不少酒,加上香的作用醉得一塌糊涂,最后就远远地坐在寝殿外的游廊外面远远看着祁岁桉流眼泪。
一会哭一会笑,直到把自己累睡着了。
第二日看着自己作下的一片狼籍,这人厚颜无耻地不肯承认了。
恰好一个宫女看见祁岁桉沐浴时身上的一些伤痕,宫中就渐渐起了风言风语。
更让祁岁桉无语的是,这个西梁王毫无下限地往这黄谣上添油加醋,说自己当夜如何威风八面,与祁岁桉如何风流快活,听得宫女羞红的脸都能滴出血来,大有将那些从盟约上丢了的面子都从“床榻间”
找回来了的意思。
祁岁桉还没见过哪个一国之君能如此幼稚、下作。
他当时才不屑这些流言,能活着回到大盛查清母妃死因才是他当时唯一惦念的事。
如今回想起来,这个虞楚与母妃的关系绝不简单。
且虞楚是想让自己帮他杀掉要来抢金砂矿的人。
这样不用脏他西梁王的手,用自己一个盗墓贼的身份去做这件事最为划算。
这算盘珠子拨得怕是八百里外的猪都听见了。
也不知会是何人跳到这陷阱里来。
还有那幅画,当时一心只记得抱走暮冬,却忘了那幅画,也不知道它最终落在何人手中。
想到这里,思绪像坠入悬崖的河流,猝然又自然地断在了天边。
*
盛京正值隆冬千里冰封,而澧水却江波依旧。
连续赶路十日,对于常年行军的人根本不算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