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清走所有典刑司的人,竟是为了证实这个?
但他此刻不可能承认。
一旦承认才会是灭顶之灾。
“不如我们也来做个交易。
倘若你能帮我找到他,我让你最后的日子痛快一点,可好?”
黑暗中那眸光犀利逼人,与那蛊惑人心的声音极不相称。
他颓力地向后仰,尽可能躲开那道呼吸。
他无法确定祁岁桉对当年那个凌云阁的真实目的,否认是最安全的做法。
“殿下也说了,你我并不相熟,还请殿下自重。”
热意倏然消失,唯余淡淡木香盈在鼻尖。
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他这才觉出那些爬满他身体的伤口此刻在叫嚣、撕裂,混身被火燎一样地痛。
祁岁桉转身离开了,陆潇年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截如玉的后颈上。
他的声音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没有半点温度——
“既不相熟我便放心了。
私仇国恨,我们慢慢算。”
nbsp;出了诏狱,天已然全黑。
祁岁桉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去,反复数次,胸口那种闷窒感才褪去了一些。
他抬手,一个身形削拔的侍卫立刻走上前,跪下。
“殿下。”
祁岁桉没有转头,而是仰头望着天上即将被乌云遮住的那片氤氲月色,低声道,“尽快派人去查清安邑地牢里那个叫凌霄的,还有凌云阁那些被抓的刺客,他们究竟身上都有什么印记。”
“殿下不是方才已经确认不是陆潇年了?”
“本来也并不指望他会是,兵籍记录不会有错。”
“那属下不明白,六殿下明知此谣言轻易就能被殿下化解,为何还要到处散播?”
“因为他了解我,亦也了解皇上。”
陆家的兵权一直是璟仁帝的一块心病,无论哪个皇子与陆家关系过近都必会遭到猜忌。
祁礼就是借此谣言,料到他会为了解除皇帝猜忌而主动跳入这陷阱。
现在还牵扯到颇为敏感的凌云阁,他必须在皇上面前自证清白。
可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祁礼的真正目的是最终要将他一起绑上陆家这趟万劫不复的马车,将他们齐齐推下万丈悬崖。
“所以殿下是想尽快找到那个真的凌云阁刺客?”
祁岁桉点头。
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人若早就死了便罢,若还活着就是祁岁桉最大的把柄。
毕竟的确有这样一人曾有悖常理地保护了他一路,早就超出一个凌云阁赏金刺客的职责。
说实话,他也搞不清楚那个叫流萤的凌云阁刺客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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