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双膝的痛跟随福安贵进了乾华殿。
金乌未沉,殿内已经掌了灯。
铜枝烛台,帷帐漫漫。
祁岁桉掀袍跪下,膝盖再次触地时钻心的疼痛令他不禁蹙眉,但他很快低下头,将不适压在心底。
“儿臣知罪,求父皇原谅。”
不远处的茶案后传来一声冷哼。
“来来,都过来看看朕的好儿子,他可有半分悔过在脸上。”
福安贵赔笑,“陛下,若论对陛下和大盛,九殿下的这份心天地可鉴啊。”
“也就你敢为他辩驳几句,”
祁延手上的茶碗重重摔在茶台上。
“居然敢在朕的面前玩易容假死、偷梁换柱这一套,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祁岁桉的头重重磕下去,震得地板发出闷响,“儿臣知罪,但为了查清陆家叛国一案,儿臣不得不这么做!”
祁岁桉抬起头,“父皇心里也清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那两个刺客身上的印记是新刺上去的,而凌云阁未经三年残酷密训的刺客是绝不会被启用的,这点想必父皇已经教人查清了。”
“栽赃儿臣事小,但有人急着要杀陆潇年灭口才是大事。”
祁岁桉眼眸凝起一抹杀意,“父皇难道不是也想知道那一批批送往安邑的军粮不翼而飞,最后都去了哪里吗?”
见祁延没有打断他,祁岁桉便继续道,“让陆潇年认罪不难,他弃城而逃导致兵败是事实,他无从抵赖。
但这场仗,败得蹊跷,要查清这背后的缘由才是父皇不想杀陆潇年的真正原因。
父皇想借此整肃朝纲,又碍于朝中盘根错节,不易大动,那儿臣愿意做父皇手中这把斩麻刀。”
说完他重重又磕下头去,“儿臣还要感谢父皇不杀之恩。”
祁延重新端起杯,啜了一口,“谢就免了,那一脚够你记恨一辈子的了。”
他掀起眼皮看了祁岁桉一眼,“由明转暗,你这招算得不错。
这样那些急着想杀他的人无从下手,想必陆潇年还会因为你救了他而对你心生感念,能吐露出些实情来。
既然他硬的不吃,说不定他倒吃你这套软的。
“但朕提醒你,陆潇年这道护身盾牌也仍只能用十日,满朝都盯着,十日之后你还得连人带口供好好得给我送回来,不然朕也保不了你。”
说完,祁延放下茶,抬了抬手。
金泉立刻捧着一身狐裘呈到祁岁桉面前。
通体雪白,无一点杂色,丝绣金带缀和田玉扣,是难得的珍品。
“这是月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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