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酒客呼唤。
“那为何不直接出城,要到此处来?”
“此刻只有西城门可以出城,肖炳全定会朝那追去,不如先来这里避一避。”
还有一个原因,他鲜少来这种场所,藏在这里不太容易被认出。
而这片地形复杂人口庞杂肖炳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而杨静山已按计划在西城门埋伏好,只等肖炳全的人离开他便发出信号,那时他们再去西城门从那出城去找凌云阁。
下了马,没了禁锢的祁岁桉总算喘了口长气,瞥了一眼正在拴马的陆潇年,抬步率先走了进去。
门口迎客的酒保眼睛最是毒辣,一眼看出他身上非富即贵的气韵,笑脸相迎,可是再一看栓完马跟进来那人,像张嘴飞进来一只苍蝇,笑脸一下僵住了。
酒保朝身旁小二使了个眼色,重新换上笑脸将他二人迎进了楼上密阁里。
这种楼中密阁都是留给玩腻了东城官妓来此处尝鲜猎奇的贵客的。
掀帘入内,果然一排色艺上甲者,全然不输各大官楼头牌。
姑娘们个个娉婷秀媚,桃脸樱唇,秋波婉转,艳歌妙舞。
祁岁桉从袖中取出一颗金花生抛给酒保。
“姑娘都留下,只一点,我不尽兴谁也不能来扰。”
他旋即掀袍坐下,最是会识人的姑娘们目光在两个来人间流转,目光怪异而快速地掠过更为高大的陆潇年,朝另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蜂涌而来。
陆潇年至今不知自己的脸被换成了什么样,但从这一路奇奇怪怪的眼神里他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独自绕过屏风,来到后面暗榻旁的铜镜前。
他驻足在镜前愣了足足半刻。
从此陆郎是路人。
他想起前日祁岁桉的话。
这哪是路人,简直连人都不是。
他走出屏风,看到香怀满卧的祁岁桉,衣衫被姑娘们揪扯开,露出大半纤长脖颈来。
他半阖着眼任由姑娘们给他往嘴里倒酒,深红的酒液从唇角滴落直腮边,又滑落白皙脖颈最后没入无名处消失不见。
祁岁桉倏然睁开眼,对上了陆潇年的视线。
他从唇边缓缓扯出一抹粲然笑意,“辛苦刘侍卫守着点门,别把蚊蝇放进来扰了姑娘们。”
根本无人在意他的回应,也自然无人看到与那丑陋面貌极不相称的那双深眸又黯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
歇三天,周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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