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扶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步履艰难。
“对不起义父,孩儿给您丢脸了。”
青年人翁声翁气。
“不怪潭儿,怪义父。”
老者自责,“义父应该提前告诉你,源儿是何等身手。”
青年人眼神呆滞。
他实在不敢相信,那单薄斯文人如美玉的大夫,出手竟快如闪电,狠辣无情。
老者黯然神伤。
源儿下手毫不留情,真的不顾念父子情份了。
这个儿子,真的丢了么
两人各有心事,默默无言。
小巷愈显凄清。
“老侯爷。”
一匹快马自前方驰来,到老者,慌忙下马,“拜见老侯爷。
老侯爷请回府,太夫人、侯爷正惦记着您呢。”
这老者便是老宣德侯了。
“不回了。”
老宣德侯疲惫摆手,“老夫说过了,终此一生,不回侯府。”
老宣德侯心里如黄连般苦涩。
因他执意不肯派兵相助,原王几乎丧命。
有那样的过去,他就算再怎么思念亲人,也不敢回宣德侯府。
他不回府,对妻子儿女就是最好的。
他不回府,就不会牵连亲人。
不管来人如何苦劝,老宣德侯还是脚步蹒跚的离开了。
为了家人,他可以永远不回家。
为了家人,他还要再来找源儿。
只要药生尘不在,只要没有外人捣乱,他相信他可以让源儿回心转意。
毕竟源儿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深恩难报。
第二天老宣德侯真的又来了,连江潭也没带,马也没骑,跟个贫苦的老人家似的,上去无限凄苦、可怜。
药归尘不在家,他就站在外面等。
半下午时候,轻快的马蹄声自巷口传过来。
一辆漂亮气派的马车,到了宅子前。
“小微微,到啦。”
药生尘快活的声音。
老宣德侯见药生尘又跟着回来了,不由的皱眉。
下来的却不只药生尘、药归尘师兄弟二人,还有五名半大少年,和一位可的小姑娘。
“药伯伯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