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他,裴元歌顿时便没好脸色,微微别过脸,不去正眼看他,疏冷地问道:“九殿下有何贵干?”
见她这幅模样,宇泓墨就觉得心头有气,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来敲门,却又不说话就走人?这人果然莫名其妙!
反正他性子就这么阴晴不定,难以猜度,裴元歌也不再费心神去猜,正要关门,却听得“噗噗”
两声风响,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先后落入她的手中。
正怔楞时,宇泓墨不爽的声音远远传来:“伤药,青瓶外敷,白瓶内服,爱用不用,不用就扔掉!”
伴随最后一个话音的,还有一声沉闷的踢门声。
裴元歌一怔,难道他特意来,就是为了送这两瓶伤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她刚才是不是有些太冷淡了?不过……这家伙脾气那么坏,又那么古怪,谁知道他是找麻烦还是来送伤药?这也不能怪她!
至于后面那声踢门声,哼,最好踢断他的脚趾头,谁叫他那么恶劣,明知道她担心夫人,却偏偏不说,故意害她心急?
想到这里,裴元歌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冲着宇泓墨离开的方向皱皱鼻子,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裴元歌!”
低沉压抑的声音在眼前响起,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气,不是宇泓墨又是谁?
“……”
裴元歌神情一僵,一滴冷汗悄悄地滑落下来,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唾液,小声道,“九殿下,您不是走了吗?”
都不用抬头,只听那声音就知道,某个小气吧啦的男人现在有多气。
“本殿下会轻功!”
宇泓墨磨牙道,露出白森森的牙,恨不得再咬某人一口。
“呃,母亲伤势比较严重,小女先回去给她敷药了,多谢九殿下的伤药,九殿下慢走不送!”
三十六计,走为上,裴元歌迅速地说完话,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意,然后“砰”
的一声把门关上,轻拍着胸口,吐了一口气。
想当然尔,那个鬼脸看在天潢贵胄的九殿下眼里,绝对是大不敬,他又那么小气,睚眦必报……
不过,反正已经莫名其妙地得罪他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一次!
裴元歌吐吐舌头,拿着伤药到内室为舒雪玉敷药去了。
门外,险些被门扇夹到鼻子的宇泓墨一脸铁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木扇门,眼眸中的怒火几乎想要把门扇烧掉,顺便再把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起烧死!
他真是有病,明明知道某人狡猾奸诈,又忘恩负义,却还惦记着她手上脸上的伤来送药,结果……。
果然又被她气个仰倒!
回去后,他要点上十盘水晶蹄膀,一盘煎,一盘炸,一盘刀削,一盘剑砍……。
在心中用所有知道的酷刑把水晶蹄膀凌虐过一遍后,宇泓墨才稍稍出气,目光不善地又瞧了眼木扇门,磨着牙愤愤然离去。
舒雪玉肩膀上的伤势其实不算轻,她也是柔弱女子,那钻心的疼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不过害怕裴元歌担心,她一直勉强微笑,没有露出丝毫痕迹。
当青瓶中的药粉撒上伤口后,一股清凉的气息袭来,那股疼痛顿时消散了许多,再服下白瓶中的药粉,更觉得心神舒爽,顿时不再那么难受。
“这药粉果然很好,我得向这位九殿下道歉才是。”
舒雪玉吁了口气,笑道。
这次的笑容却是真的,没有半分勉强。
裴元歌有些心虚地道:“母亲不用忧心,我已经向九殿下道过谢了。”
只是不怎么诚心就是了。
不过,以宇泓墨那种古怪性子,就算诚心道谢,他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那就好。”
舒雪玉微微一笑,觉得一股困意涌了上来,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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