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绷,完全想不到他正在经历一种十分磨人的治疗手段。
“秦策……为什么……”
秦策的眉头骤然收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脑海中的画面,秦公馆的沙发上,安意白躺在他的身下,脸色苍白,身体虚弱,被欺负得眼睛发红,像是在问秦策,又像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
秦策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是我的。”
安意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咬着牙坚决地说:“我不是。
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标记我会去洗掉!”
……
庄医生的声音,劝说着:“秦长官,我作为主治医生,还是建议夫人的彻底标记做过之后再进行治疗,这样对您来说,产生的痛苦会减少很多。”
“不用。
你做好你的事。”
秦策的声音平静淡然,“别说漏嘴。”
手术台上,庄医生最后一次劝说:“您好好想想,我先给您抽取一次,如果这次您给夫人做了彻底标记,剩下的九次就只要两次就够了。”
画面一转,庄医生将一管抽取出来的蓝色信息素往试管架上一插,满头的汗:“第10次,结束。”
……
“秦策,你放开我,让我走!
你有什么权利关着我!”
在他的机甲中,安意白不满地挣扎着质问他。
秦策将人控制住,捏住了他的下颚,冷笑一声:“权利?你忘了?你欠我一条命。”
那人的情绪忽然沉寂,有些发愣:“你救我,就是为了这个?”
“是。”
……
秦公馆的卧室中,信息素浓烈,一次次地交缠。
安意白那一侧的床头柜上,放着omega专用的长效避孕药。
“我不想怀孕。”
安意白的眉眼恹恹的,格外直白地要求他,“你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