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老先生看到有衙役前来,起身问道:“各位官爷,不知来此有何事啊。”
钟离眛也收起了铜剑,行礼后站在一旁。
衙役看危险解除,也收起了大刀,说道:“你们谁是钟离眛,跟我们走一趟吧。”
钟离眛说道:“我就是钟离眛,不知各位官爷找小人有何事。”
领头的衙役有些不耐烦,骂道:“叫你走就走,这么多废话。”
钟离老先生有些着急,出了小院,站在衙役面前,拦住了他们,说道:“还请大人们说明白,我孙子犯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衙役回答说:“今日竹云轩毒死了人,你孙子在那里出现过,自然要带回去好好询问,走吧。”
钟离老先生说道:“今日死人?我孙子昨夜就回来了,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衙役说道:“谁知道他是不是昨夜离开前下的毒。”
钟离老先生也有些怒气,说道:“大人如何能血口喷人啊。”
衙役领头之人再也忍不住怒火,一脚踢在了钟离老先生胸口,骂道:“快滚开,单是钟离眛私藏兵刃,就已经是死罪,还这么多废话。”
钟离老先生年纪很大,这一脚下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滚了几下后就不动了,钟离眛立刻冲了上去查看,现他爷爷已经气绝了,怒火中烧,留着眼泪拔出铜剑朝衙役们砍去,钟离眛毕竟年幼,很快就被制住。
钟离眛边哭边骂道:“你们这群穿着官衣的土匪,凭什么杀我爷爷,我要杀了你们。”
领头的衙役戏谑的说道:“就你这还想报仇,钟离眛一家私藏兵刃,毒杀孙老板,还拒捕,我为了自保不慎杀了这老头,又什么问题吗?你们去看看,这家里还有什么。”
很快,一个衙役就找到了钟离眛的弓箭,那雅沁阴笑的说道:“毒杀他们,私藏强弓利剑,你等着被车裂吧,带走。”
衙役们带着满身伤痕的钟离眛离开了竹林,上了马车,小院外躺着的钟离老先生确实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员外的马车在郡守府侧面的阴暗角落已经停了很久,自己也是等得不耐烦了,问身旁的军师:“先生啊,这次机会老夫等了很久,我们什么时候进去找郡守啊。”
郡守笑而不语,只是摇摇头,陈员外着急的晃了晃军师,说道:“先生别打什么哑谜了,老夫要急死了。”
军师笑容不减的说道:“员外莫急,再等等,现在还不知郡守大人的心意,如何能进去啊。”
陈员外反驳道:“如何不知,大人不是已经把张雅沁和王婆子关进了大牢吗?”
军师说道:“员外你可曾注意到,刚才刘三进去了,不久之后又出来了,脸上带着的不是绝望而是希冀,这说明什么,说明郡守大人给了他机会,况且孙老板的死证据确凿,郡守也只是关起了张雅沁,并未处置,所以我们要等,还有,我要知道,员外你要的是什么,是聚德楼和失去的银子,还是张雅沁的命。”
陈员外问道:“有什么区别吗?杀人偿命,她张雅沁死后,这聚德楼不就又回到了老夫手中吗?”
军师解释说:“话是这样没错,但现在扯出了张五,也并没有人亲眼看到是张雅沁杀的孙老板,毒杀,就会有很多变数,如果你想要她的命,那恐怕没那么容易,毕竟在竹云雅宴上,郡守还借机摸了张雅沁的手,看来是很在意的,不到万不得已郡守是不会处置她的,但员外若只是想拿回聚德楼,那就好办多了,我们只需要顺水推舟,帮郡守把所有罪名推到王婆子身上就行,到时候员外拿回聚德楼,郡守得到张雅沁,郡守还欠员外一份人情,岂不是皆大欢喜。”
陈员外想了想说道:“张雅沁那美人,就这么死了也确实可惜,那便依先生的安排吧。”
说完,陈员外又安静了下来,闭目等待军师所说的时机。
很快时机就到了,衙役们从凌虚潭回来,押送这已经奄奄一息的钟离眛,军师在暗处观察到了这一切,对陈员外说道:“员外稍待,等等看这带回来的人如何,就能明了郡守心中所想了,我们再出手。”
陈员外微微的点点头,现在他只能选择听军师的,也怕自己的冲动再次葬送大好的局面。
衙役们把钟离眛带到郡守的面前,领头的人说道:“禀告大人,此人就是昨夜离开竹云轩的钟离眛。”
郡守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钟离眛,说道:“这人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领头的人把在小院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尤其多次强调钟离眛私藏兵刃,他们不得已出手,奄奄一息的钟离眛受不了冤屈,强忍着伤痛,说道:“你们杀了我爷爷,还把罪责全推到我头上,无耻至极。”
郡守问道:“你可承认私藏兵刃,竹云轩的毒是不是也是你下的,你就是王婆子口中的张五。”
钟离眛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冷笑了一声,大骂道:“狗官,反正都是你们一面之词,还有什么好问的,有死而已,小爷不怕。”
骂完便闭上了眼睛,打算在黄泉路去追上自己的爷爷。
郡守心想,把罪责推给他也正合适,反正私藏兵刃最轻也是充军,再多个下毒害人也不算是冤枉了,手用力在桌上一拍,说道:“把这个钟离眛押入大牢听候处置,你们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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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把钟离眛又押出了郡守府,朝大牢方向走去,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却是军师想看到的,毕竟钟离眛已经身受重伤,若是再用刑,怕是会打死了,到时候也没办法把罪责推到他身上,现在这样直接下狱,反而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军师转头对陈员外说道:“员外,郡守心思我已经完全明了,我们去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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