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容不得她提出抗议。
她垂眸收回手机,嘴里还碎碎念着这人管东管西,抬头对上面前孙汉邈微笑的脸,又觉头痛。
孙汉邈给她碗里添了点菜,问道:“谁呀?不会是我不在,另有所爱了吧。”
“轮得着你管吗?”
“襄襄,你说分手,我还没同意呢。”
她被气笑:“晃晃你脑子里的水,分手只要我单方面提出就成立了,你懂吗?”
“那法院判决也有个缓刑呢,你也没给我申诉的机会啊。”
“你要怎么申诉?我也没看你当庭提出异议啊。”
他低头喝了口水,沉默在蔓延,过了会儿,才低声叹道:“这不是来最高法上诉了吗。”
“嗯??你再说一遍?”
“路途稍微难走一些,但还没过追诉有效期吧。”
“晚了,孙汉邈,早就过去了。”
“可是我还没过去。”
他又轻笑了一下,“那就不算。”
她埋头吃饭,懒得同他多说,他倒也不急,悠悠地安静吃饭。
越吃越心烦,她点开手机,现自己没回周倬消息。
他先是了简洁的两个字:“地址。”
见她半天不回,又扣了个:“?”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让他来救自己比较好,立即了定位过去。
啵呲一声,孙汉邈打开一瓶汽水,细密气泡冒出,吸管随着气泡在瓶中沉浮,瓶身凝了水珠,像是这座城市四月份的墙。
她顺着瓶身往上看,孙汉邈撑着头:“襄襄,我可以插队吗?”
她没碰那瓶汽水,瓶身下积了一滩水迹:“什么队?”
他坐正身子,目光认真:“再追你一次。”
她顿时心头颤了一下,皱了眉:“你最近也流感吗?”
“什么?”
孙汉邈面露疑色。
“把我当急支糖浆追。
药到病时方恨无了是吧。”
他握拳掩笑:“襄襄,你别扯,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饭也吃了,心也谈了,旧也叙了,胡话就别说了,我要走了。”
“襄襄,我送你。”
“不用,我有人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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