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你行不行啊,现在好多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苏易文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小耳垂,喃喃说道,“我行不行,你大可以试试。”
他明显是意有所指,三句话离不开那些龌龊的东西。
陶乐又被逗得面颊潮红,别过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易文淡淡一笑,只是盯着那粉红色的小耳根心情莫名的好,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他的生活过的比以前快乐不少。
小丫头脾气暴了点,可他不介意,甚至就是喜欢,逗逗她,看她生气多变的表情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或者说是恶趣味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大伙儿终于抵达京城。
陶乐一下火车就不跟苏易文待一块儿了,为了不让同事们说闲话,她觉得还是混在娘子军里合适。
一般来说出这种公差是常事,各个部门派几名人员参与,大多就是与那里的检察院互相交流经验,学习观摩等等。
陶乐觉得自己是走后门进来的,按理说这样的机会轮不到自己,可于科长既然把重任交给她,怎么说也不能吊儿郎当,必须严肃态度。
苏易文后来在火车上也强调了几次,让她好好学习,真正把自己放在检察院一员的位置上。
说到公差,那么必要的费用还是可以报销的,例如吃住。
他们到北京已经是晚上了,那边检察院派了人开车来接他们,安排的住处自然不是什么五星大饭店,小型招待所一家,还打着某某局的牌子,陶乐心想,一个小破旅馆也成了企了?
用苏易文的话来说那就是为公家省钱,能住人就行,想要豪华的饭店,吃大餐,自个儿掏钱去。
陶乐在这事儿上不发表任何意见,一切跟随大众准没错。
不过,那所谓的了企招待所条件还不错,外表看上去破旧了点,可里头环境倒不赖,脚下还是铺红地毯的那种,有三星的水准。
只是现在大伙儿纠结的就是谁和谁住一间房的问题。
陶乐早早就看出苏易文那桃花眼里的坏心思,反正她自问还没那么开放,所以早早就跟小张姐去了一个屋。
然后苏易文就比较惨了,由于房间不够,人员太多,他必须跟另外两位男同事挤在一张床上,这情形坚持一个星期可有的受了。
“老苏同志,真是委屈你了。”
陶乐一边跟手里的烤鸭奋战着,一边还向苏易文报以同情安慰的眼神。
原本她打算和小张姐随便吃点东西,然后上床睡觉,不想苏易文打电话过来说是带她出去吃饭。
所以现在他俩偷偷开着公家车,应该说是苏易文开着公家车载她来了全聚德。
好不容易来趟京城怎么说也得吃顿烤鸭,不冲这味道也冲名气去。
这时苏易文也不动筷子,看着她,“就你这态度,心里八成是乐翻了吧。”
“你怎么这么说我,好歹你也是我男人,我见你受苦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笑你呢。”
陶乐笑盈盈地说着,裹了份鸭肉卷给他,还特意蘸上酱,“给,吃点肉补补神,免得晚上被人挤下床。”
苏易文勉强扯了扯嘴角,“谢谢。”
这丫头准是幸灾乐祸,他太了解了。
陶乐却一本正经地说,“其实你自个儿掏钱开个房不就行了,也省的跟人挤了。
说到底你们男人睡一块儿我也不放心,现在这社会真是——”
“你给我适可而止!”
苏易文扬起眉角,呵斥道,“你这脑袋瓜儿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整天说些不着调的话!”
“我就开个玩笑嘛。”
陶乐嘟着嘴,本来现在这社会就乱,况且写了那篇该死的毕业论文之后她就极度关注男人那方面的权益。
苏易文微叹,“我一个人住又有什么意思,你又不过来陪我。”
“打住,”
陶乐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在她没有越过心里那道坎前,她是不可能和他那个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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