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村长、徐宏林父女、柳叔和婶子一行人,来到春苗家。
村长递给春苗爹一张契约,春苗爹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转手契约递给春苗哥。
春苗哥认认真真地看了二遍。
“爹,契约上说春苗以后就是徐叔家的大女儿了,不是嫁给明阳做媳妇,以后和咱家没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嫁女儿呀!
你们不光要给十二两彩礼,还要八份礼品,准备六桌酒席,每座十二个菜有鱼有肉。
以后逢年过节最少六样礼品,还有徐宏林家没田没茶山也没菜地,麻地也没有。
春苗闲着没事也无聊,家里的伙计还是要搭把手的。
马上就要割稻子了,你们都要来帮忙。”
春苗爹话音刚落。
一边的柳婶子坐不住了“你满嘴喷粪,这俩孩子才十四岁。
什么嫁不嫁,恶不恶心,你自己说的十二两银子人就领走。
现在想放长线钓大鱼,你家春苗七,八岁时大冬天呀!
那么小的孩子在冰冷刺骨的溪流洗衣服。
从早到晚一直不停歇,陀螺一样转个不停,打猪草,砍柴,洗衣服,做饭,采茶,剥麻皮……我都心疼她。
世界上怎么有你们这么恶心的父母。”
“哟,你家的二个儿子也看上我家春苗啦!
哎呦,你家条件好,彩礼十五两,别的一样。”
春苗妈喂了小宝一口鸡蛋羹。
“你、你、你简直不是人,看看你一身猪膘。
我家条件是好,条件好是我们夫妻俩东奔西跑,辛辛苦苦地努力奋斗得到的。
我们家喂两头猪年底家里只留十来斤过年,你们家呢?卖一头自家吃一头。
村里家家户户养鸡养鸭,一个月顶多杀一只给孩子补补身子,你们家自家养二三十的鸡都不够吃,还去别人家买鸡吃。”
“我就买鸡吃,管你屁事……”
眼看两女都提着袖子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