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喜对着余氏一顿数落。
余氏本来心情也不好,事情没有得逞,现在陆旭关着门,也不搭理她。
张妈妈刚刚又过来说,要带着林诗诗搬离府上,这一个个的,是要气死她吗。
“老爷,您说话可要凭良心,陆昶难道没有干那丢人的事?你们替他遮掩,我就不能说实话了?你以为诗诗是心甘情愿要跟她成亲,她是被迫无奈。
她明明心悦旭儿,我是不忍她一辈子因为别人的错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她父母将她拜托给我,我为她谋划,何错之有?”
余氏的火气比陆怀喜的还要大,倒硬生生把陆怀喜的气势给压住了,陆怀喜瞪圆了眼睛望着她。
“你,你,我告诉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昶哥儿不是你的孩子,你才把他往外推。
你要是不依不饶,心胸狭窄,这家你也不用当了。”
陆怀喜外强中干的警告道。
旁边的小道上,粗大的银杏树干后面,站立一个玄色的身影。
只见玄色的衣摆转动,陆昶眸色晦暗,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身边的护卫一声不敢吭,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余氏还在那里和陆怀喜拉扯,两个人都憋着气,非得把这气出了才行,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动静。
“父亲,母亲!”
余氏和陆怀喜站立的地方离陆珊珊的院子不远,把她惊动了。
余氏见到陆珊珊,才想起,自己是来找陆珊珊的,却被陆怀喜截住吵起来了。
陆怀喜见女儿嘟着嘴看着他们,也觉得有些尴尬,不再与余氏纠缠,愤愤的甩甩袖子转身走了。
余氏含悲带泣的走过去,拉着陆珊珊的手,道:
“走,珊珊,娘正要找你说话。”
两人并排着进了陆珊珊的珊瑚院。
余氏坐下,道:
“娘昨晚就去找了沈姑娘,上午又去林诗诗那里百般安抚她,想让她拒掉与陆昶的婚事。
白天朝廷派人过来问询,只要她咬死被冒犯了,朝廷上有沈尚书力围攻,这事必然能成。
谁知道林诗诗却替他打掩护,把他保了下来,你父亲一回来,就对着我一顿埋怨。”
陆珊珊也颇觉奇怪,以前林诗诗对余氏十分依赖顺从,对陆旭更是一片儿女痴心,就因为一个沈玉娇,林诗诗私下不知道用多少好东西来贿赂自己。
这两年,陆珊珊巧妙的周旋在沈玉娇和林诗诗中间,从两人这里得了不少的好处。
林诗诗甚至委婉的说起,以后谁要是做了陆珊珊的嫂嫂,必定会给她添一份丰盛的嫁妆。
言外之意,就是想让陆珊珊帮着她。
如果沈玉娇和林诗诗都成了陆旭的女人,那她还可以源源不断的从她们那里谋得好处。
“娘,女儿也觉得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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