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允了景王的辞呈,但景王托御医之口,说腿上的伤势恐难复原,他留下的位置迟早要成为多方势力博弈的角逐地。
陆昶也在府上继续养伤,但他为何受伤,朝廷却三缄其口。
直至这天,顺天府上报,言京城东北靠近运河处,有一“拓云”
镖行,私自招募训练大量镖师,已有数年,人员输送方向不明,管事的畏罪自尽,也有的乘船逃走,不知所踪,此事恐怕内里不简单。
而撞破这起事的,正是中郎将陆昶。
顺天府尹一是报告朝廷,继续追查此事,二是为中郎将陆昶请功。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中郎将陆昶这段时间,竟是去办了一件这么大的事。
而在府上养伤,这伤原来是这么来的。
很多大臣开始为他请功。
皇帝道:
“等陆爱卿回来,再好好表彰。”
镇国将军府,北院。
陆昶在府里休养期间,一应换药事宜,都由林诗诗亲自照料。
陆昶一开始听闻是林诗诗给他缝补的伤口,还不敢相信,之后看她换药包扎,娴熟自若,不得不信。
“大爷,你这手臂上的伤,这一处比较深,完全愈合,还要些时日,其它几处,今天就不用包扎了。”
林诗诗轻轻帮他把一处伤口继续缠上白布。
“胸口这处,还要过段时日才能拆布,以后就算表面愈合了,这刀口这么深,也尚需好好养着。
你这胸前,怎么这么多伤疤……”
林诗诗又没忍住,用手轻轻碰了碰他身上其它的伤疤。
陆昶看着自己的娘子,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疗伤,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又好奇又心疼又埋怨的,心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后背的伤更多,他自己看不到,也从没想过去管。
如果她看到了,还不知道如何心疼。
原来,被人心疼,被人在意,是这样一种感觉。
林诗诗整理完他的身体,替他将敞开的衣襟拉拢。
正要转身,陆昶一把拉住她,把她扯入怀中。
“大爷,你别用力。”
“娘子。”
他缓缓低下头,一把吻住她的樱唇,林诗诗嘤咛一声,回抱着他,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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