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台殿外的宫道上,沈如溪搀扶着我缓步走着。
我神色沉痛,仿佛风吹一下就会倒下似的。
沈如溪蹙着黛眉问我,“皇后娘娘,奴婢始终想不明白,那鸡汤中的天花粉到底是什么人放进去的?又是何时放进去的?海棠说做汤送汤的过程中,从未离开过一刻的视线。”
我陷入沉默中。
沈如溪不禁担忧地轻唤,“皇后娘娘?”
我脚步顿住,幽深的眼瞳划过一抹冷冽寒光,“本宫明白了,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关键。”
沈如溪也顿住脚步,“什么关键?”
我朱唇吐出三个字,“曲台殿。”
“曲台殿?”
沈如溪怔愣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皇后娘娘是说,天花粉是在曲台殿下的?”
我点头沉吟,徐徐道,“本宫心中已有大致的轮廓,海棠送汤进曲台殿,常美人暂时不在正殿,或者有人找借口支开了常美人,然后有人让海棠将汤先放在几案上,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趁人不备下了药。”
沈如溪忍不住微叹,“海棠平日倒挺机灵的,她怎么就忘记这茬了,海棠没死,咱们还可以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
我淡笑,眼里透着一丝悲凉,“不怪海棠,她大约是被陛下吓着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又怎么会想到那上面去了,而且,你我也不是现在才想明白的吗?”
沈如溪抿唇点头,“皇后娘娘说的是,那丫头何时见过那种场面。”
我幽幽地道,“都是本宫没保护好她,那么年轻如花一般的姑娘,可惜了。”
“皇后娘娘……”
沈如溪话音微顿,欲言又止。
我拍拍她的手背,“本宫没事。”
我们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里看见几许自责与无奈。
沈如溪垂眸没再接话。
我语气平淡,“随本宫折返曲台殿审审那些宫人吧。”
只是我的手却紧攥成拳,隐间透露出来的寒意。
沈如溪颔。
我们转身,往曲台殿而去。
可没走几步,沈如溪便急忙拉住我的手臂阻止道,“皇后娘娘您不能去。”
我顿步,不解,“为何?”
沈如溪缓缓回答,“陛下刚跟皇后娘娘您怄气,又有意将此事揭过,您此时返回曲台殿,查出来了还好,要是查不出来,那就给了别人搬弄是非的机会,到时传到陛下耳朵里……”
沈如溪越说越小声,因为她觉我的脸色不对劲。
我眸子泛着冰冷刺骨的光芒,贝齿紧咬,我知道如溪说的是何人。
沈如溪继续道,“而且既然幕后之人敢做,那么一定就有办法让那人死咬着不开口,又或者那人来个以死明志,那就更遭了,皇后娘娘,您要为太子的前程着想。”
我沉思片刻,“本宫知道该怎么做。”
沈如溪暗松了一口气,“皇后娘娘,来日方长,朝中的大臣多半皆是沛县的,只要您和太子在朝中站稳脚跟,亦或者您能成为陛下也撼动不了的人,那么陛下百年之后,那戚夫人是死是活,还不是您说了算。”
我眼睛里燃烧着烈火,“如溪说得很有道理,本宫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本宫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沈如溪微笑,“皇后娘娘这样想就对了。”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走吧,回椒房殿吧。”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阵阵极重的脚步声,铿锵有力,震慑人心,似乎每踏出一步都像是敲在人心坎上一样。
我和沈如溪对视一眼,同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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