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叔平看了萧玉荷一眼,并没有回她话,而是环视我们一圈,问道,“这些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可别是捕风捉影,平白污蔑了人家。”
吕素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立刻辩驳道,“父亲,我和大哥还有二姐亲眼所见,难不成还会有假。”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虽说刘亭长也算是个好人,但一码归一码,而且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时间凝固了一会。
“若是有所误会呢?”
吕叔平仍不死心,“刘亭长性格爽朗,我瞧着他与我脾气甚是合得来,不像是奸邪之徒,更不像是那等之人。”
吕泽的头摇个不停,生出无限感慨,“啧啧啧,果然母亲教导我和二弟说得对,摆不平姑娘,那就摆平未来岳父和岳母,效果说不定更为显着,这位刘亭长还是个妙人,才一面而已,就将父亲哄得团团转,不晓得日后真成翁婿,会是怎样一幅场景。”
文谨玉被这话逗得一乐,却嗔怒地瞪他一眼,训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吕泽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这也使得原本紧绷的氛围稍稍缓和了些。
须臾,吕泽忽然问道,“父亲,既然您对刘亭长颇为欣赏,那么在您心中,他究竟如何?”
吕叔平脱口而出,“自然是极好,谈吐风趣,进退有度,不拘泥世俗规矩。”
我暗暗摇了摇头,这夸赞的话语信手拈来,父亲是怎么会对这刘亭长如此青睐有加?
都搞不懂父亲到底站在哪一边,谁才是他的儿女。
吕素嘟起嘴,满脸不高兴,“那刘亭长究竟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您这般维护他?连您的亲生儿女,您都不相信了。”
“你怎知那刘亭长不会是装模作样骗取你的信任?焉知他这不是城府?”
萧玉荷凝眸望着吕叔平,冷哼道,“若真是这般,我宁愿雉儿不嫁,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跳入火坑。”
我看向母亲,只见她眉宇间笼罩着一抹散之不去的忧愁。
“这……”
吕叔平愣了下。
吕泽见状,为避免二人争吵起来,提出建议道,“父亲,还是先弄清楚为妙,免得到时候悔之晚矣。”
文谨玉连忙附和,“是呀,咱们可不能拿二妹的一辈子做赌注。”
吕叔平沉默片刻,向我看来,“雉儿,父亲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既问我意见,说明他心中对刘亭长已有所摇摆,至少不像先前那么坚持。
我望了眼母亲,她朝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开口。
我稍稍斟酌,最终说道,“女儿觉得大哥说得对,先查明清楚,既不至于叫他蒙受不白之冤,也不……”
我顿住,脸颊竟微微一热,其实他好似已有些走入了我的心底,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只听得母亲长长一叹,好似在说我不争气,不该这么妥协。
“也不能委屈二姐。”
吕素接过我的话,替我说完未尽之意。
吕叔平点点头,又闭了闭眼,随后看着我,温和地说,“明日,我便让你大哥和二哥去详细打探下,胡县令那儿,父亲会去找他说明白。”
“至于说辞,父亲已经想好了,婚姻之事讲究你情我愿,强扭的瓜向来不甜,也免得因为这件事,伤了两家的情谊,就不划算了,且小女粗鄙,实非良配,贵公子优秀,何愁觅不到好妻室。”
吕叔平说完,冲我露出慈爱的笑容。
我心中泛起丝丝涟漪,忍不住轻轻唤了声,“父亲。”
吕叔平起身走向我,语气里尽是宠溺,“雉儿放心,无论如何,父亲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萧玉荷也走了过来,她握着我的手说,“如若你父亲眼瞎,那刘亭长当真不行,母亲和你父亲定会为你再择一良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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