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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大爷拿过鼠标,生疏地查找着前几天的监控记录,不识字似得打开一个又一个图标,都不是正确的日期。
逯行之“啧”
了一声,一把夺过鼠标,点进操作界面,一会儿便找到了对应的画面。
保安大爷尴尬地站在一旁,推了推老花镜,半张着嘴,手足无措地看着黑白的监控画面。
元司晨看不过眼,也怕一会逯行之忍不住又吵起来,便提醒道:
“大爷,麻烦您拿上抹布什么的,把碑上的东西清理了,这边我们看着就行。”
大爷如释重负,连声答应,但在出门的那一刻又被逯行之叫住:
“等会儿,先别清理。”
逯行之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语气已经平静下来:
“去报警。
他们侮辱的是一个警察的墓,那就让警察来告诉他们,会是什么后果。”
元司晨看着他的侧脸,泪迹早就干了,冷白的荧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无比苍白,他的眼眸暗沉,在此时流露出罕见的愤怒和倔强。
元司晨拉过凳子,按着逯行之的肩让他坐下,在他耳边轻声道:
“放心,我会陪你追究到底。”
——————————————
18号晚九点二十六分,四个戴着口罩和棒球帽,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出现在昏暗的监控录像里,逯行之和元司晨都注意到了这几个人的异常,直了直身子,专注地看着屏幕。
四人逐个查看墓碑上的人名和照片,最终在祁昭的碑前停了下来,几个人放下手中的东西,互相望了望,似乎在等其中一个发话。
忽然,其中一直双手插兜的人抬腿踹了石碑,这一脚仿佛什么号令,另外三人纷纷拿出漆罐和刷子,在碑上大肆涂抹起来。
“砰——”
逯行之摔了鼠标。
元司晨被这一声吓了一跳,一低头看到了逯行之紧攥的拳头,也跟着骂道:
“这帮兔崽子。”
逯行之仔细观察着屏幕上的人;这四人身材都统一的高瘦,似乎都是男性,其中三个人或是驼背,或是外八字,罗圈腿,都很好辨认,逯行之盯着这几人的身形,暗暗记下这些特征。
而带头的那个,身材匀称,身形挺拔,步伐稳健,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特征。
逯行之皱眉看着他。
没有特征就是最大的特征。
这说明他没有不良的体态问题和行为习惯,这种标准的外形是自由放养很难达到的,这也能从侧面说明,这个人或许受过良好的教育和管制。
那么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是冲着谁来的母亲还是自己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逯行之抬头,几个警察站在门口,示意他出来问话。
元司晨看到警察,率先开口道:
“诶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事有多过分......”
站在最前面的警察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你是祁昭家属吗?”
元司晨愣了一下,吞吞吐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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