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你连她在哪儿,你都不知道。
你又何必一直坚持着给她写信。
况且,这六年,一封都没出过。”
音量渐渐变小,“那还有什么意义?”
段辰写的那些信,陈彬澈就凑巧看过一封。
当时,若不是段辰为了救薄锦程挨了那一枪,他也不会看到段辰写给莫稚的信,毕竟,段辰一直都把那些信当作宝贝来对待,谁也不让碰,谁也不让看。
那次,陈彬澈不想再有第二回。
段辰浑身是血的被送进抢救室,等医生出来告知陈彬澈,段辰没有生命危险后,还将那封满是血迹的信交给陈彬澈。
陈彬澈当时双手颤抖的,打开那满是血迹的信。
阿稚
展信佳,见字如晤。
不知不觉,我们已分开三年。
这三年我从新兵蛋子已然成长为作战丰富的老兵。
你呢?你还好吗?
前段时间,我休假的时候,去阿寒那里,看了我们一起养的狗狗,它现在长大不少。
我想,等你回来后,见到它,它肯定会认出你来,毕竟那是我们一起养的狗狗。
阿寒曾嘲笑我,给狗狗起的名字——饼干,太俗了。
我回怼他,“不懂情爱,活该单身。”
他反怼回来,“我辰哥懂情爱,可当下不也是单身嘛。”
阿稚,你若在就好了,这样,你肯定会回怼的他哑口无言。
阿稚,我每回休假都会去坐我们初遇时,坐的那趟公交车。
当初的公交车师傅,他现在已经退休了。
我休息那次,是他开的最后一次公交。
那天他的话很多,他问我,为什么我总是同样的时间,来坐这趟公交。
我跟他说,我在怀念。
他笑了笑,似是在开导我,他说,“过去的不值得再怀念,往前走吧,前面有更好的风景在等你。”
我跟他道谢,感谢他的开导,但是,我不想向前走,因为,我在等那个被我弄丢的姑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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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稚,今年春天的时候,我还去了我们曾一起看候鸟的地方。
我去的时机很巧,恰好遇到候鸟们从南方归来。
我当时就想起,你说过的话,你说,候鸟是最信守诺言的,所以,你要学候鸟的品质,跟它一样,做守信用的姑娘。
可是啊,你食言了。
不过啊,没关系,我原谅你。
阿稚,回归现实了,现在,我在出任务的路上,道路颠簸不平,但我写下的字迹清晰工整。
你若见了,必须得夸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