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棉在她期待又愧疚的目光下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他姐姐和春庭月被困在同一个梦境中,已经死了,我是她的挚友。”
缪嫤一愣,失望的同时又替叶朝感到难过。
她道;“原来她,早就已经死了吗?看来我本该照顾叶朝一辈子的……”
温木棉将手搭在她的肩膀,宽慰道:“不是你的错,叶朝好像很喜欢你那个徒弟,他想做的事情便让他去做,不怪你。”
缪嫤沉下眼,道:“他们两个我都……”
温木棉掏了掏耳朵,道:“停!
别说了,人家自己愿意的,你少自作多情,你有没有想过,莫言秋本就不打算活着回来,否则又如何不让你插手?真正想活的人,谁还在意面子不面子。”
缪嫤叹了口气,她道:“我知道,他一直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心有愧疚,时常否认自己的存在。”
温木棉也跟着叹了口气,她道:“其实,笑春生才是那个私生子,莫嘉兰本来和那个男人是一对,后来笑春生的生母将他关了起来,还对外宣传莫言秋是私生子……”
缪嫤火冒三丈,她道:“你可知笑春生在哪?”
温木棉眨了眨眼,道:“他们走的路上被我杀了……唔,段醉蓝可以作证。”
她顺着缪嫤诡异的目光看见段醉蓝的尸体,沉默了一瞬,道:“那日,段醉蓝没有阻止我。”
缪嫤眉心一动,她问道:“你为何要杀他?”
温木棉翻了个白眼,道:“我也并非时时刻刻有空盯着他,当我赶到之时,他已经死了,你去埋尸时,我便偷摸跟着笑春生,在路上把他们杀了。”
缪嫤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她问道:“那你为何没有杀段醉蓝?”
温木棉仔细回想,道:“段醉蓝说,杀他的是笑春生,而他只杀了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念在他说了实话,便没有与他计较。”
缪嫤深知她口中的那个人是庄玄,她又瞪了一眼段醉蓝的尸体,却一点也不解恨。
缪嫤见烛望轩伤势恢复不少,起身看了一眼仍旧缠斗的人群,她叹了口气,道:“结束吧,无尽的仇恨与纷争。”
温木棉瞥到她手腕上的手环变成了红色,缪嫤身上一股令人感到恐惧的内力流涌出,她挑了挑眉。
缪嫤张开翅膀,改头换面,她身着素白长裙,双眼完全变成白色,周围散着白色混杂着金色的希翼之光。
她轻轻一跃,在半空中,神力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将所有敌人压倒在地面,而她的军队和水之国的军队趁势把所有人俘虏。
烛望轩躺在地上,对着天上的缪嫤笑得一脸灿烂。
温木棉问道:“她是神族,你有这么开心吗?”
烛望轩自豪地回道:“当然,我的恩人,就该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幸好,她做到了,她这个样子真是美得让人窒息。”
他忽地一顿,笑了笑,“可惜那个男人看不到。”
雪照渊正躺在方府,懂内力的大夫忙里忙外,水沉欢百无聊赖地靠在一旁,看着远方被染成金色的半边天,眸光闪了闪。
所有人被俘虏以后,商京歌才懵懂地赶到这里,他看见战友死的死,残的残,在远方站住脚。
烛望轩眉头一挑,道:“这家伙是骑蜗牛来的吗?真是慢,方才那个女人就应该载他一程。”
温木棉轻声笑了笑。
缪嫤感受到商京歌身上岳倚霜残留的毒素,伸出一食指,打出一片光照射在商京歌身上,他的眼睛越澄澈,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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