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星的目光定格在江一念脸上,无奈中又掺杂着几分怜惜。
这时,门口传来几声轻响。
施文星轻手轻脚走到外面,将熟睡的人隔绝在门内。
管家说院外面有一辆车停了好一阵子,不见有人下来,却也不见有离开的意思。
施文星正忙着,连看都懒得看,吩咐管家只要不碍事就不必理会,大概是哪家的客人暂时停在那里。
等施文星重新回到电脑房时,他发现江一念正顶着一张困倦的脸准备关电脑。
正值直播间高峰时段,主播连番的精彩操作搭配着骚话直接将效果拉满,弹幕密密麻麻几乎挤满了屏幕。
“C神刚才说要抽水友一起玩,不去试试?”
施文星问。
江一念罕见没有半分犹豫,按下关机键后起身伸了个懒腰,“算了撑不住了,今天太累早点睡了。”
“那行吧,你摩托送回来了吗?改天一起出去跑跑?”
江一念有些无精打采,晃悠着走向门口,“唔,再说吧。”
回到客房江一念并没有直接睡下,而是走进卫生间揭开了后颈的腺体贴——他的腺体自从洗完澡就开始不舒服,伴随着神经一下一下抽痛,而且这种痛感在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
一尘不染的镜子映着明亮的光,将Omega腺体的模样完全暴露在江一念的视野之下——因为发育不良的关系,那里和健康Omega相比要干瘪许多,总是皮肤褶皱地蜷缩在一起。
很丑陋。
就连江一念自己也这么认为。
现在更是如此,下午注射进去的人工信息素液已经被吸收殆尽,那时勉强撑起来的圆润弧度也跟着消失,因为他时不时的触碰揉捏正泛着不寻常的暗红,摸上去有些发烫。
江一念在浏览器上搜索了一下,但因为过于缺乏生理常识无法从茫茫词条中准确找出与自己对应的那个,于是草草把这一切全部归结于下午护士所提到的“排异现象”
后便洗洗睡了。
第二天江一念蹭了顿早餐以后便马不停蹄地溜了。
后颈腺体的剧痛几乎折磨了他一宿,直至晨光熹微身体被消耗到疲乏不堪江一念才勉强休息了两个多小时,然后继续在痛觉中被唤醒。
施文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错误一大清早就被他的Alpha哥哥拽去了书房,江一念路过的时候隐隐能听到里面施文诚压着怒气的质问。
这哥哥太严肃,简直是储一嘉plus,江一念没敢多逗留,给施文星发了条微信就匆匆出门了。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盛夏的日头升温很快,可江一念却好像感觉不到,只觉得庭院到门口的这几十米比平时漫长太多,手心里全是冷汗。
江一念知道这不正常,昨夜痛到怀疑人生的时候他仔细反思过,企图找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结果就是,他做了注射治疗,吃了药,唯独没有按照医生的建议,和储一嘉来一个抱抱。
这拥抱能有那么神奇?灵丹妙药不成?吃点止痛药不是一样的效果?江一念捂着后颈不信邪。
然而刚出院门他便愣住了——自家宾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施文星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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