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同时响起,大殿中群臣各自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内容听不真切,只是凝聚在我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了。
“看什么啊?没见过帅哥吗?”
我讪讪嘀咕两句,低头呼了呼撞痛了的手掌。
哎呦!
痛死人了。
一个破箭头,蕴藏的力量居然这么恐怖,害我的手都快断了啦。
哦呵呵呵,我刚才那下可帅了呢!
那叫救驾啊!
功劳可大大的了。
眉开眼笑地等着论功行赏,我满脑子“¥”
在飞舞……嗯,等会儿沧帝赏我时,我要点啥好呢?是金银珠宝,还是古玩字画?
眯眼粲笑,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座首,沧帝单手支着下颌,低头不知想些什么,而沐颜脸色更加古怪,莫非是怪我抢了他的风头?真是小气的男人。
殿堂中骚动渐渐平息,骇人的沉寂中,一个紫袍上绣着仙鹤的老者,双手一拱,凝声道:“臣有奏。”
“准。”
“驸马凌真,四月二十六日,初见于中州。
身份不详,来历不名。
该子一无战功,二无声威,今日殿堂之上,明目张胆竟敢截下金州战报。
种种行径,实属可疑。
圣上将其召为定国驸马,有引狼入室之嫌,请圣上三思。”
啥?我干咳起来。
话说沧原政权建立虽有数十年,但西有昆冈族蠢蠢欲动,北有阿尔蒙人垂涎九州辽阔,南有控风一族依然觊觎着沧原。
这三族势力,为了再入沧原一争天下,当真是用尽手段。
据说,当年被派到中州卧底的昆冈族探子就有数百人。
这老头该不会以为我是奸细吧!
士可杀,不可辱!
听到这儿,我压抑已久的火气倏地就蹿了上来,“臭老头,你胡说什么呢!
刚才你没看到那断箭射向圣上吗?”
清韵公主道:“战报分三等,普通战事由云马送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