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阳光穿过轻薄的窗帘,在屋内洒下几缕柔和的光影。
李小白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日历。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日历上的日期,动作忽然顿住,口中喃喃:“今日大寒了啊。”
正说着,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和暖的风扑面而来,轻柔得如同春风化雪。
这温暖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怔,眼中满是惊讶。
“怪了,这大寒的天,竟如此暖和。”
李小白转身回到书桌前,摊开纸笔,心中有感,便挥笔写下了那《临江仙·大寒》:
数九霜天逢岁晚,
今朝大寒却暖。
棉靴羽绒皆可免。
雪痕无觅处,暖阳照人懒。
最后节气诸事繁,
收官总结复盘。
且将新岁启新篇。
春节随后至,立春又一年。
他刚搁下笔,房门被轻轻推开,妻子白风夕走了进来。
白风夕身着一件淡蓝色的家居服,长随意地束在脑后,眉眼间满是温柔。
她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书桌上的词,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又在写诗呢?让我瞧瞧。”
说着,便拿起纸张,轻声诵读起来。
读完后,白风夕抬眸看向李小白,眼中满是欣赏:“写得真好,把这大寒的特别和年末的感觉都写出来了。
就说这开篇‘数九霜天逢岁晚’,一上来就把时间点明了,这一年到头,数九寒天的,让人一下子就有了岁月流逝的感慨。”
李小白笑了笑,拉着白风夕在椅子上坐下,说道:“我写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年过得可真快,感觉才刚入秋呢,一下子就到了年尾。
这数九寒天,本就透着股冷意,更别提又是一年将尽的时候了。”
白风夕微微点头,手指轻轻点着纸张,接着说:“可这‘今朝大寒却暖’又峰回路转,打破了大家对大寒的固有印象。
这反常的温暖,倒给人一种别样的惊喜。”
“是啊,”
李小白接过话茬,“我早上开窗那一瞬间,被这暖风一吹,都愣住了。
这天气暖和得,棉靴羽绒皆可免,真的太特别了。”
“这一句写得太生动了,”
白风夕笑着说,“从生活细节入手,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这暖冬的独特。
这要是在往年,这会儿肯定裹得严严实实的,今年却能这么轻松自在。”
李小白看向窗外,继续说道:“你再看这‘雪痕无觅处,暖阳照人懒’,外面一点雪的影子都没有,阳光暖烘烘的,照得人浑身都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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