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天空是碧蓝色,男人先只露出眼睛,长睫密而翘,眼睛的弧度优美,是露出耳朵的清爽的造型,十足少年意气,当他把镜子拿远一点,露出整张脸,又多几分沉稳,他向来不是开朗张扬的性格,短点的头发让他稍微明媚了些。
但是其实他并不在意头发,在看镜子的斜上方,成君彦正在捏小哭,周敬霄翘翘嘴角,理发师看起来有点紧张。
半晌听不到反馈,成君彦抬头,见他在端详镜子,凑过来,“还可以吗?”
周敬霄把镜子往上抬一点,让他的脸出现在镜子里,他在看成君彦,成君彦在看他的头发。
小哭游荡过来,落在成君彦的肩膀,镜子的其余角落被天空的蓝色填满,周敬霄动动镜子,把他们全部框在一起,后来回想起这一天,意识到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
。
“你喜欢吗?”
成君彦问他,“我手艺也不咋样,早知道带你去天桥底下的老头那里剪,人家才是真大师。”
周敬霄反问他:“你喜欢吗?”
“我?”
成君彦慢而用力地摸他的头,不得不说,这个发型摸起来很像猫的毛啊,手压在他头顶,额前的碎发就会遮着眼睛,揉乱之后就会乱糟糟翘着,看起来没长发那么有距离感。
“嗯。”
周敬霄翘着呆毛问他:“你喜欢吗?”
他在等成君彦的回答,眼中竟难得闪烁着期待,成君彦一时语塞,所以染不黑头发在那里生气,小哭难受,只是因为怕自己觉得他丑吗?
成君彦试探开口:“喜欢,挺好的。”
周敬霄眉尾动了下,成君彦知道这是高兴。
小哭游荡回来,对着周敬霄吐了一片叶子,周敬霄脸色一冷,“你过来。”
他要和这只球决战,脸却突然被扳过去,成君彦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他茫然,但很快不自在地皱眉,“干嘛?”
过了会儿,成君彦说:“你最近腺体都很稳定啊?”
拿不准他什么意思,周敬霄没吭声。
“真的很稳定吗?”
成君彦追问,“不难受吗?”
周敬霄歪头,额发柔软地晃在眉间,“难……受?”
“那晚上……”
成君彦眼中有笑意,弯腰在他耳边,“治疗一下吗?”
眼瞅着周敬霄的耳根变红,这两个月以来,其实两人相处是有些别扭的,所以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过那档子事儿。
腺体难受了就拉个手,顶多亲个嘴儿,亲完气氛还得先尴尬一会儿,去各忙各的,最近才好点儿。
毕竟之前成君彦愿意用身体,是因为难受的是他爱人,他心甘,现在关系变化,难免有些莫名的隔阂和生疏。
周敬霄自然更不会强迫他,在他眼里,成君彦和瓷器差不多,还是刚碎了粘起来的,哪怕是捧着,但凡力度重一点都有可能再碎了。
这两个月,几乎是天天分床睡。
重点也不在于可以上床,在于成君彦主动提,而且和腺体信息素关系不大。
周敬霄面上不显,哦了声,“也行。”
“嗷——”
一声怪叫,两人齐齐往那看去,只见小哭在空中翻了个滚,身上掉下星星点点的信息素,向这边游。
周敬霄直接站起来,魔爪伸过去,想要把这辆球拦截,成君彦还奇怪,定睛一瞧,这球浑身冒粉红的信息素泡泡,身体变来变去,变成个圆滚滚的心形,这是多高兴?
他看看小哭,再看面色平静只有眼神想杀球的周敬霄,笑出声来,一人一球转头看他,小哭表情羞涩,“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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