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蹲在这院子里,闻着这荷花的香,手都没碰自己的东西,他就越来越硬,越来越想射……
周敬霄的信息素侵入成君彦的身体里,他还在全然不知一样地说些有的没的。
直到成君彦由蹲变成了跪,抖了抖,不动了,他才过去。
他抚摸着成君彦的脸,“成君彦,你把我的花都弄脏了。”
成君彦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看向水缸,那亭亭玉立的荷花上,被他喷上了白色的精液。
他连忙用手抹去,“对不起。”
周敬霄俯视着他,“喜欢它的味道吗?”
成君彦仰头看着他,吹起一阵带着不知名花香的风,把周敬霄耳边的小花吹掉了一朵,落下去砸到成君彦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再睁开,花掉在了地上,他怔怔地说:“喜欢。”
“喜欢就含得更深一点。”
屋内,成君彦跪在床前,闻言无意识地打开喉咙,可是无论再怎么打开,也没办法再含进去一点。
“太……粗……”
他含混不清地说道,堵得他不上不下的,“不……”
他艰难地把周敬霄的东西从喉咙里拔出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虚弱道:“不要来了……吃不下。”
周敬霄伸手捋成君彦耳边的头发,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好哥们含一下,正常的。”
说着手轻轻按着他的脑袋,让他的脸挨着自己的阴茎,“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成君彦近距离看着,那东西长得粉嫩,但是暴起着狰狞的青筋,又粗长到可怖的程度,他实在说不上喜欢。
不对,他摇摇头,一大老爷们考虑喜不喜欢这东西,真是疯了。
他仰头看着周敬霄,他正在专注地看着自己,耳边发丝垂下来些,小白花还在那别着,这张脸让他一时语塞。
“伤口疼。”
周敬霄轻轻说,眉头蹙起,剪水眸子里碎光闪动,成君彦没说什么,抓住他的阴茎,低头认真地舔了起来。
吞不下他就不吞了,一点点地舔着,从根部舔到龟头,舌头在马眼处逗留的时候周敬霄喘了一声,他便在此处着重地舔舐。
忘记自己刚才被撑得干呕,张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听着周敬霄喘息的声音更大,就含得更深。
来了个十几秒的深喉,呛得自己眼泪直流,实在无法呼吸了,才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
“嗯……”
他平复着呼吸,抬头看那东西还直挺挺地立着,用手擦擦嘴,实在累了,“周敬霄,你自己来吧。”
周敬霄被他深喉得很爽,也还在喘,手摸上自己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
成君彦坐在地上看他那张被情欲沾染的美艳的脸,耳边几朵纯洁的小白花增添几分清丽,微微弯曲的发丝垂荡在锁骨和颈间……
视线向下,是肌肉紧实的窄腰和狰狞可怖的阴茎,那硕大的龟头刚刚还在自己的嘴里,现在被几根修长分明的手指轻巧地撸动把玩,透明液体把整个柱身和手指湿得一塌糊涂。
成君彦一直觉得自己是喜欢女孩的,被眼前这人骗了一回,也是因为自己以为他是女生,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取向。
夜总会里也有人会找年轻男孩乱搞,他从不去评价别人好与坏,只确信自己对男人没有性冲动,是不喜欢男人的。
但是,他撑着手臂坐在地上,仅仅是看着周敬霄——一个男人在自己眼前自慰,他刚刚射过的地方又硬了。
他有些晃神,感受到自己马上又要射,连忙爬起来落荒而逃,差点绊倒,单脚蹦了一下冲了出去。
门哐的一声关上,周敬霄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仅一墙之隔,他听到成君彦进了自己的房间,垂头丧气地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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