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得,恨舍不得。
成君彦把脸埋进小哭的肚子,揉揉它,闭着眼睛,亲亲它。
一个星期之后,成君彦搬了出去。
离开那天,小哭一直嘤嘤哭,眼睛都哭小,寸步不离地跟着成君彦。
成君彦把它从身上扯下来,它又很快黏上来。
周敬霄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冷眼看着,“别多想,只是因为你有腺体。”
“我知道。”
成君彦揉揉它,“只是因为腺体。”
最终,周敬霄抓住小哭,成君彦走了。
等车离开门口,周敬霄低头看,信息素球哭得小了一半,他手背碰碰它的脸,声音很轻:“没出息。”
九月的时候,成君彦已经搬出去快一个月。
期间,有时是周敬霄上门,有时候是发短信告诉他地址,成君彦就过去。
见面也没什么好说的,成君彦偶尔问问小哭怎么样,周敬霄说还没死。
然后就是沉默地做爱,除了身体的契合,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
有时,周敬霄会一边打游戏一边让成君彦骑乘,成君彦在游戏的音效声中麻木地一下一下坐在阴茎上。
“哭什么。”
周敬霄分神看他一眼,又很快盯着游戏机的屏幕,成君彦抬手抹抹脸,真是湿的,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时间慢慢过去,成君彦认识了住在附近的一些年轻人,也不再总是一个人待着。
周敬霄出了一趟国,回来的时候北京的枫叶红了。
他到周家的时候,周清颐正在饶有趣味地看工人修中央的喷泉雕像。
见他回来,热情打招呼:“外甥,听说是你找人来修的?”
周家人一个比一个懒散,这雕像碎成破烂,也没人说要修,就让它这么立在这儿,跟周家完蛋了一样,颇为凄凉。
周清颐看走过来的人,周敬霄个子竟然还在长,肩更宽,身高腿长,穿着黑色的风衣,人是高大而舒展的,短短几个月,竟完全褪去了年少青涩的影子,内敛得彻头彻尾。
人是他找的,图纸也是他给的,但他对这项修缮工作完全不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就上去,周清颐撇撇嘴,拿着图纸细细端详片刻,“啧,简直是神似某人啊。”
洗澡换衣,周敬霄坐下来,一个瘦弱的小球幽怨地飘了过来。
周敬霄掀眼皮看它:“你还活着。”
小哭呜一声,自从成君彦离开,它慢慢地变小了,也更加透明。
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过度还是什么,但周敬霄腺体的情况愈发好转,他隐约猜测,小哭和腺体也有所关联。
“你想去看他吗?”
周敬霄撑着手问它,小哭懵懵地晃,过了一会儿像终于反应过来,开心笑了,飘到周敬霄的头顶,拽住他的头发向上飞,但它又拽不动,球都因为用力变成一颗椭圆鹅蛋,还是拽不动,于是一人一球诡异地僵持住。
几秒的沉默过后,周敬霄散发出信息素:“松开。”
小哭叽里咕噜炸了一遍毛,松开手飘到天花板上,好一会儿才敢下来。
换好衣服的周敬霄见它还藏着,坐了下来,“喂,过来。”
小哭从头到尾整个球都写满抗拒,周敬霄作势要走,小哭哼哼哼地游过来,周敬霄挑眉,手指挑开大衣的口袋,球很识相地钻了进去。
“把你卖了。”
周敬霄难得有兴致逗它,小哭像小狗一样对他吭哧吭哧,周敬霄最后又照了一下镜子,出门。
周敬霄到的时候,看到小区外的篮球场上有一群人在打球,他停了停,在人群中看到成君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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