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今天这个样子,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许爱卿快快起身。
你有何冤屈与朕说说,若果真如此,朕定为你做主。”
许泽林没有起来,他又重重磕了一个头,才道:“前两日,坊间突然传出诬陷微臣小女不守妇德的谣言,且逾传愈烈。
小女尚未及笄,虽不能与郡主县主相比,但也知书懂礼,温婉守纪。
如此恶毒谣言于女子来说,如同鸩毒一般无二……”
说到这里,就有大臣小声附和着,表示赞同。
“臣百般查找无果,正心急如焚时,冀王世子韩光远与臣说,两日前,他去万安寺给祖父上香,恰巧看到一个老嬷嬷,和名唤十来的和尚一同散播谣言,期间眉来眼去,看着关系匪浅。
臣便去向惠远大师讨要人,不曾想,大师已经知道他翻了戒律,绑了起来,正等臣去提人呢。
……”
梁帝一听到慧远大师的名号,便坐直了身子。
他知道,惠远大师从不理会俗世之事,这次他能自己绑了小和尚,整肃寺规,说明许泽林的话是真的。
“臣提来只打了板子,那个十来就都招了。
说是那嬷嬷威胁他,让他做了假证。
至于嬷嬷是谁,他也不知,但是,他捡到了嬷嬷身边侍卫的腰牌。”
说着,许泽林从袖中取出腰牌,乾公公接过放在了御案上。
梁帝一见腰牌,心中就是一惊,再拿起仔细一看,气得手都抖了起来。
“陛下,臣也不愿相信此事是他们所为,但是,前段时间小女就在宴席上受到过责难。
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彻查此事,还小女清誉。”
许泽林再次“咚咚咚”
磕了三个头。
旁边的工部尚书听着都替他头疼。
这时,下面的大臣虽看不清腰牌,但是一听到“宴席”
两个字,也都猜出了大概,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孙尚书看了眼二皇子,二皇子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这时候他不能出头,一是还不了解具体情况,再是现在他风头正盛,弄不好会让父皇心生怀疑。
二皇子低着头,眉头微皱,却心生戾气。
他压了压情绪,劝慰自己,既是谣言必定不实,何必想它。
只是那造谣者,为了什么呢?该不是惦记上了静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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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虽然对要腰牌的来历还心存怀疑,但是因着前因,对许泽林的猜测心中也认同了大半。
“许爱卿,快快请起。”
梁帝说着,看了一眼乾公公,乾公公忙下去,扶起许泽林,道:“陛下体恤大人,定会给大人一个说法的。”
梁帝轻咳了一声,朗声道:“此案交由京兆府查办。
萧爱卿,朕限你十天查清此案,案件结果直接报于我。”
萧廷之忙出列行礼,道:“微臣领命。”
……
下朝后,梁帝一言不的回到了养心殿。
乾公公为他端来一杯茶水,刚放在案几上,梁帝拿起连杯带水一把摔在地上,织锦地毯上瞬间洇湿一片。
乾公公唬得上前来,不停用巾帕擦拭着梁帝的手,怨道:“陛下,您怎能拿自己的身子撒气呢。
虽说这茶水不很烫,也是有温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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