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一点也不知道走捷径,一款没脑子、没眼力见的alpha!
楚云凡捂着头,易感热和糟糕的情绪波动让他头痛欲裂,他咬紧了牙关依旧痛苦得哽咽出声,生理性眼泪一行一行滑落,和汗水一起浸泡在枕心里。
恍惚之中,他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一束光晕从黑暗里划过,他误以为还在接受催眠治疗,身体习惯性脱力,眼前不断闪回那些糟糕的回忆。
碎片和泥土在眼前飞溅,血腥和汽油味儿混在一起,格外恶心。
楚云凡捂住眼睛,不想看,不想回忆,手指插入发间,紧紧攥着,无法缓解令人窒息的痛。
门响了,他听到脚步声,强行打起精神,睁开眼时只见一张模糊又熟悉的脸,江叙白松开他被束缚的手,弯腰和他十指紧扣。
“云凡?楚云凡!”
江叙白捧着他的脸,擦掉他满脸的汗水和眼泪,“要找医生吗?!”
楚云凡恍惚了很久,喘息一次比一次快,只以为眼前的人是幻觉,可江叙白拿了冷毛巾给他敷脸,他一直在说话,但他听不清。
“江叙白……?”
“是我,我回来了。”
他拍完戏,开了几十公里赶回来,风尘仆仆。
作者有话说:
即使过去很多年,白仍然会后怕,如果他没有赶回来,咪要怎样撑过这个痛苦的夜晚,白也不敢想,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咪的十二月是否总是煎熬。
第49章高热
楚云凡骤然鼻酸,就算眼前人是幻觉……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个好梦了,他猛地扑到他肩上,眼泪比之前落得更多,顺着江叙白的颈线滑进胸膛。
江叙白回抱了他,缓缓抚摸他的后背,一寸一寸安抚他的情绪,侧过脸亲吻他的耳尖。
楚云凡埋在他怀里,低声重复着一句话。
他的声音又小又含糊,江叙白凑到他脸侧才听清。
“我讨厌你……”
江叙白不跟他计较,反而凑近了和他接吻。
淡淡的花香侵入了四溢的柠檬酸苦,alpha的信息素无法安抚另一个alpha,但楚云凡却在此时感受到无边的安宁。
江叙白静静地抱着他,洗干净毛巾给他擦掉满脸的狼狈,楚云凡皮肤偏白,此时红得能滴出血来,江叙白拿过氧气让他吸了两口。
楚云凡依旧神志不清,时不时就要骂他两句。
只在被人吻住的时候才会安分片刻,江叙白任由他捶打踢踹,想尽办法安抚躁动的伴侣。
他用不了抑制剂,药物无法减缓他的痛苦,没有任何一种针剂能在此时发挥作用。
楚云凡死死咬着江叙白的肩膀,江叙白抱着他,任他咬,明明已经被折磨得毫无力气,还要紧攥着江叙白的衣领,分明是挽留,却狠命撕咬。
江叙白吃痛,叩着他的后脑勺,顺着他的发一次次抚摸,这次的易感期明显比上次剧烈。
上次他吹够了冷风,身体连同情绪都冰封似的,被江叙白的体温感染时甚至会轻微战栗。
这一次则是完全剑拔弩张,仿若一个委屈到极致的人,正在狂蛮地宣泄自我。
“为什么不理我……你就那么忙吗?”
楚云凡的话很密,却多半是在重复一些无意义的音调,难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江叙白意识到他的理智在缓慢回笼。
“我确实有点忙……不是故意没回的,只是没发出去,对不起。”
听到诚恳的道歉,楚云凡卸了力,嘀咕着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他终于松了口,江叙白肩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鲜血缓缓往外流淌,他亲眼看着楚云凡迷糊地舔舐,表情呆滞,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却舔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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