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见他四十多岁的人,对着李浑说跪就跪,心中实感不忍,遂开口说道:“今日晋王唤你来,只为当面谢你,用不着行此大礼参拜,快快起来说话吧。”
未得李浑开口叫起,高连升仍匍匐于地,头也不抬地说道:“回禀晋王殿下,这块黑熊白原是去岁过年时,故国来人所赠,老儿一时舍不得吃,便将它存入了冰窖之中,直到今天,因和隔壁米行的老王等几个无事到‘江南岸’吃酒,才想起它来,本寻思着托谢大厨做一道‘分段蒸熊白’来下酒,听谢大厨说起,王爷今日光临‘江南岸’,于是便将此物献上,略表寸心,区区薄物,实不足以代表老儿对晋王殿下的一片仰慕之心,如果王爷还有所需,只要一声令下,老儿必竭尽全力,为王爷办来。”
他将谢讽向他讨来熊白说成是自己听说晋王来到,主动献出熊白,杨广听了,只淡淡一笑,接着向他问道:“你是高句丽人?来长安经商多少年了,我听你这汉话说得竟比寻常的汉人还要娴熟几分?”
高连升心中也感纳闷:为何不听晋王说话,倒是这位身为陪客的李姓公子频频开口向自己发问?
“回李公子,公子所说不差,老儿确是高句丽人氏,来长安经营皮货生意已有十二年了,也算得是半个长安人了吧。”
虞孝仁忙替高连升向杨广补充道:“认真论起来,这位高老板还是当今辽东王高汤的族叔呢,也可称得上是位异邦王族。”
“如此说来,倒是失敬了。
高老板请快快起身,坐下说话吧。”
李浑得了杨广以目示意,忙客气地向高连升说道。
高连升从地上爬起,却不敢在三人面前坐下,只向虞孝仁拱手致谢,略带一分歉意地说道:“数月前老儿曾应虞公子之请,要替公子寻一只‘玉爪’来,怎奈事有不巧,一直未曾觅到,还请公子见谅。”
虞孝仁望了杨广一眼,有意应道:“无妨,无妨,我知道‘玉爪’在高句丽一向被视为神物,寻常的猎户是不敢捉它来驯养的,高老板一时觅不到也情由可原。
只是,我当日已答应了晋王殿下,要替他觅得一只‘玉爪’来驯,此事尚需高老板多花费些心思喽。
不过你放心,只要是真的‘玉爪’,我愿出十匹绢帛的价钱向你来购,决不叫你蚀本就是。”
高连升眯缝着一对小眼儿,瞅瞅杨广,又看看虞孝仁,似乎瞧出了什么,却不说破,仍对着李浑说道:“既是王爷想要,老儿想方设法也得弄到只‘玉爪’来献给王爷,自是用不着王爷和虞公子破费的。”
用不着上网去搜,杨广也知道,在真正的隋朝历史上,隋炀帝正是三征高句丽,无功而返,才引发了隋末农民起义,最终令大隋的江山为李渊父子所窃得的,由此,他对高句丽及高句丽人并无丝毫好感。
听到高连升一再奉承、献媚于自己,杨广心中不喜反厌,连句场面上的客套话也懒得同高连升去说。
杨广一闷声不吭,冒牌的晋王李浑也不知该如何应承了,房间里的气氛登时冷了下来。
“要是王爷没别的事,我去催催两位公子点的菜。”
谢讽见杨广不再理会高连升,忙借口到后厨催菜,向高连升挥手示意,要他随自己离开。
“咚咚、咚咚。”
恰在这时,包间里众人的头顶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跑动声,紧接着听到楼上有人大声呼喝道:“莫叫那赤髯小儿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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