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窈和傅玲玲愉快地出门去上课了,昨天大家聊得很开心,大伯母很愿意来照顾两个孩子,征得萧窈的同意昨晚就直接搬了过来,周一到周五大伯母白天帮忙带宝宝,晚上想住下就住下,周末萧窈放假大伯母可以在家休息。
萧窈想谈谈薪资的时候,大伯母和大哥都拒绝了,理由是这个时期不允许大伯会被人举报。
这个理由萧窈没办法拒绝了,总不能自己好心要给报酬,反而还得人家丢工作被批斗,那不就成了恩将仇报了呢吗,太不像话了。
萧窈只好答应下来,打算以后找机会在其他方面给找补回来。
并把这件事打电话告诉了小贺同志,小贺同志也很赞同,说来日方长。
其实这两天的萧窈睡得并不好,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跟小贺同志分开这么久,晚上躺在床上总觉得身边少了个人没有安全感,虽然有电话却也不能人家前脚到家后脚电话就追过去,而且他还要跑到通讯室接电话,最主要的这个时候的电话是有人跟着听的。
她试图把失眠归为认房间、认床、认枕头、可昨天跟小贺同志打完电话后,她却睡了个好觉,这让她不得不承认,她失眠不是认床。
认枕头而是认人。
在教学楼分开,萧窈独自走进他们这节课的教室。
这个时代的大学跟她之前上的大学环境差很多,也没有现代的投影仪等那些先进设备。
就连阶梯教室也有很大的不同,跟她熟悉的那种宽敞明亮的,或直排或半弧的现代感阶梯教室不同,这里的阶梯教室一眼看去就是小学班级的模样给加宽加大了,然后每一排升高一些而已,桌椅也很老旧。
普通课的教室完全就像小初高的时候一样,一个班级多少人,老师来上课。
萧窈不知道她的世界这个年代是不是也是这样,但这里的环境让她有种重回学生时代的新奇和温馨。
最让她觉得不同的,是学生的学习劲头,不是说她世界的大学生就不好好学习,而是这个时代的大学生更拼命,宛如高三时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架势,彷如干枯了好久的海绵突然浸到水里,疯狂的吸收着玩命的吸收,不像是在学习而像是在救命。
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用他们的真实行动来给她诠释了什么叫做:求知若渴!
这种疯狂的劲头让萧窈不得不产生了紧迫感,影响自信头脑好的她突然有了怕被越的恐惧,也让她收了自己有基础而放松轻视的心,对待学习这件事更加严肃认真起来。
上完了一大节课,萧窈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身体。
却没想到身为班长的金宝同学提醒她,要去做课间操了。
萧窈:hat???大学还要做课间操这种东西的吗?
她满脸疑惑地看着金宝,金宝却对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萧窈顶着满脑袋的问号跟着走到了操场,看到已经到操场的广大同学们,她默默地站在了一个角落,当听到喇叭里放的广播操伴奏,萧窈的内心崩溃了,宛如石化般僵在了那里……
萧窈:没有人能明白我此刻内心的感受!
!
!
!
!
没有人!
!
!
在同学好心的督促下,萧窈跟着领操的学姐和学长们的动作,依葫芦画瓢地比划完所有动作,然后生无可恋也地拖着游魂般地身体回到教室。
然后拿起自己东西飘飘忽忽地进了阶梯大教室等待下一堂课。
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萧窈正趴在桌子上平复自己受到冲击的心灵。
旁边的金宝一个手肘,萧窈迅起身,动作熟练灵活一看就是老手了。
当萧窈看到站在讲桌后面的老师时,她愣住了。
这小老头有点眼熟啊
啊,他,他不就是她在被“中医”
抓走审问的时候的那个小老头吗?怪不得他说他在京大等我,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开始上课,萧窈瞬间收起了惊讶,迅投入到新一轮的“吸水大法”
之中。
“傅瑶瑶同学。”
突然被点名的萧窈,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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