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姝打开抽屉,搜刮着脑中曾在悯花的记忆,忽而反问:“你还记得当初和你说开那晚,我说给你两个选择,其中一个,便是让你逃出学府、外面有人接应你么?”
李瑛翻找书页的手一顿:“我记得。”
可是她当时下意识觉得这是小公主为了充场面的假话,毕竟世人眼中,从乡野出身的公主何来在外势力?
“那你也应该记得皎兔,当时学府考核她重伤即墨瑶后,不少学子流传数条有关她不好的传言,而后传闻她偷窃府中珍宝潜逃,可这消息太假了,我便留了个心眼。”
“学府中有五大仙圣镇守,不可能是生纷斗被强制带离府内,如此推测便只能生于雁门,而皎兔人际关系简单,由此去查雁门人流动向,便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我让府外的朋友注意这些,查出了她被方风烨骗到悯花,就寻机会救出去了。
如今方风烨死去,皎兔作为兔族捧在掌心的公主,自然不会甘心忍下这口恶气。”
但事实上,墨姝推断的前因后果比叙述中的更简单粗暴,毕竟她太清楚方风烨为人了。
桌案上的暗格“咔嚓”
声被毁坏,最底层的抽屉弹出,数百张水墨画卷出现于视野中,她敛眸,伸手将张张画卷打开扫视。
只见每张画幅内,身着粉裙的少女神情惟妙惟肖,气质清冷然出尘,有在看书的,有在修炼的,更有笑容甜美目光充满依赖的。
不是谭雨濯,画像上的全是即墨瑶。
那日篱笆村大火,墨姝被捉到此地被方风烨踢踹时,无意中瞄到的桌上画像,如今时过境迁,她又亲手将这些从暗格内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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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饲养的替身金雀和被推下悬崖的雏鹰,到底哪个更可怜呢?
她眸光淡淡,将数份画卷整整齐齐摆在了桌上。
墨姝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找到了!”
另头传来激动的声音,李瑛抽出宗卷轴将此摊开于桌上,一目十行,见白裙少女走来后,准确指定在某行。
“金镶玉乃为南朝宗室继承灵器,原为于厚天宝田中生长的玉石雕刻,再用金器打造镶嵌融合,外金内绿,有遮蔽天道祸运之能,抵万家咒端,此乃言灵大辅大材。”
——《端王札记》
—
灵堂内,谭皇后怔愣地望着几个兔族长老开始挥斥灵力砸物大闹,脑中最先想到的竟是昨夜小女儿说的话。
果真……如此吗?
阿姝并未骗她。
公仪冥泽扫视堂内乱糟糟的场面,率先反应过来,他目光下敛,将准备出手、神情羞恼的即墨瑶按下,轻声说完利弊与解决对策后,便敲击玉简唤山外候着的手下前来。
皎兔能做到这种程度,便也大概率证实了话语的真实性。
可对他而言,悯花兔族相斗并无任何坏处,作壁上观渔翁得利将是最好的选择,可望着眼眶红润的少女,公仪冥泽终是没忍下心。
“母亲,兔族六个长老中,三个合灵期往上,其余只为六层灵师,”
即墨辰沉下眼走到素衣女子身侧,扶住她颤抖的手臂,声音冷静分析着堂中局势,“以悯花和带来的皇城高手,镇压下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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