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宫宴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接待远道而来的两国使臣,以及商议两位和亲公主的去向问题,但看萧子昂姐弟俩的意思显然没有今晚就定下来的意思,原本还蠢蠢欲动的一些人也只能偃旗息鼓安安静静的欣赏起歌舞来。
酒过三巡,萧子昂拉上了弟弟暂时离场将整个太和殿交给了文武百官,“王公公,辛苦你在这儿照料着。
高福,送皇上去换身衣服。”
萧子然年岁小人也小,可皇宫大内的桌椅凳子却都是大人尺寸,方才一不小心就他的袖子就把桌边放着的一碗汤给带倒了,这会儿正一脸不爽的揪着自己的袖子。
高福跟在两位主子身后离开了偏殿,眼看着高台上只剩下来了王四喜,底下的官员们心思就活络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了一起,彼此应酬交谈着。
方傲身边聚集着他的门生,还有刘学良、梁金然等人正低声交谈着,他们商议的自然便是两位和亲公主。
曾有消息传来,容慎和萧靳岚这两位站在帝京城金字塔尖儿上的贵公子正是这两位公主和亲的不二人选,但随着容慎和武安长公主萧子昂的绯闻在帝京城甚嚣尘上,容慎显然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但另外一位兴王世子也不是善茬,作为先帝的最亲近的兄弟,同时也是深得新帝信任的宗室长辈,皇家怎么可能坐视他的孩子娶一个暗藏祸心的敌国公主为妻?
但显然,方傲一干人等正打算极力促成此事。
萧靳岚只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凉意,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家父王身后以求能够平安度过今晚。
眼看着最大的阻碍消失,刘月娥算是彻底坐不住了。
趁着刘奇前去同其他官员攀谈的功夫,立马站起身来对玉儿说道:“端上那壶酒跟我走。”
玉儿原本还有些犹豫,可被刘月娥一瞪,也只能认命的起身端着酒壶跟了过去。
临走时她转身看了不远处的刘奇一眼,对方似乎有所察觉的回头,见到看向自己的是女儿身边的玉儿,嘴唇嚅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扭过头去一句话没说。
见此情形,玉儿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家小姐已经是个弃子了!
玉儿定了定心神跟在了刘月娥身后,她只是个奴才一切都是听命行事罢了,她劝也劝过了,主子一意孤行,她又能如何呢。
容慎见萧子昂姐弟俩起身离开,也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可刚走没几步就被同僚拦下攀谈一时间竟无法脱身,只能停在原地同他们交谈。
刘月娥当即大喜过望,她娉娉婷婷的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同容慎见礼,“臣女刘月娥拜见容大人。”
“是刘小姐啊,客气。”
容慎同新上任的京畿道巡抚有些交情这件事在朝堂上不是什么秘密,他也不曾刻意隐瞒什么,所以此时这些围拢在容慎身边的人见刘月娥上前来打招呼并没有感到奇怪。
只是他们都是经年的老吏久经朝堂洗礼,自然明白刘月娥这一拜目的不纯,若非如此,一个常年养在深闺的官家小姐怎么会独自一人如此不知礼数的同外男交谈?
大家等着看笑话,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容慎点了点头,虚扶了一把没让刘月娥彻底拜下去,只问道:“刘小姐找本官何事?”
“此前臣女和父亲走散,又遇到贼人,幸得大人搭救才免于受罪,臣女回府之后却一直未能寻得合适的机会当面同大人道谢,今日终于有机会见到大人了,所以特来答谢。”
刘奇并不是个为了名声坐视女儿受罪的父亲,现刘月娥不见之后就曾大肆寻找过,只是后来突然偃旗息鼓再后来便说人已经找到了,刘家下人守口如瓶,只知道是容慎救了人其间到底生了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容慎皱了皱眉,“要说道谢的话,刘大人早前就去过本官府上了。
刘小姐实在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惩恶扬善救助百姓乃是本官分内之事,日后刘小姐出门在外多加小心便是。”
容慎这话说得含糊,一来是撇清两人的关系,二来也是提点刘月娥赶紧收手。
可刘月娥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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