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花园,失去了往日的繁茂。
曾经娇艳的花朵凋零,只剩下干枯的花梗在寒风中颤抖。
灰褐色的土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霜,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萧瑟的花园里,一片寂静。
昔日里,那些欢快的鸟鸣声和蜜蜂的嗡嗡声,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这片宁静。
梅夫人带来的老嬷嬷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她巡视了一圈,确保没有人偷听,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站着,耳朵里尽是屋内那对父女针锋相对的争吵声。
梅夫人同刘奇相处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才能最大程度的激起刘奇作为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她哭得梨花带雨,只求父女两个不要再吵了,“大小姐!
你有任何怨气冲着妾身来就是了,何苦惹怒了老爷。
你不喜妾身穿这样的衣裳,妾身脱掉就是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刘奇阻拦,梅夫人就已经脱掉了最外头的袄子和里头的比甲,就穿着一身中衣站在厅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刘月娥面前,“大小姐有所不知,老爷前几日已抬了妾身做平妻,以操持家中内外替大小姐筹谋亲事,如今大小姐对妾身不满,妾身自然不敢再逾矩,请大小姐原谅妾身。”
刘月娥裹得严实,但梅夫人是过来人,早些年她在生下儿子之前同云姨娘争宠时,什么手段没用过。
尽管刘月娥把身子都藏在了厚实的斗篷底下,但只是脖颈处露出的一两处青紫痕迹,梅夫人便知道她在宫里经历了些什么,有时候她都不得不感慨,这位大小姐是真的敢想敢做。
刘奇将梅夫人一把拉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裳替她穿好,“我已请族老上门将你写进族谱哪里是能随便更改的,再说,我是她父亲,哪有子女插手父亲房中事的道理,不用管他。”
乍一听梅夫人成为平妻的事情已经写进了族谱,刘月娥哭得更伤心了,一方面是为她自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她母亲不值,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
她满脸是泪,也顾不得许多了,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斗篷也散开了,这一下算是全都暴露了出来。
梅夫人知道刘月娥是被人糟蹋了,可也没想到能到这个地步,外裳几乎完全被撕碎了,中衣和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勉强把身子裹住,动作间露出来的雪肤几乎遍布青紫色的痕迹,暧昧不清。
她故作惊讶的捂嘴说道:“大小姐的身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被梅夫人这么一说,刘月娥才惊觉自己原本系紧的斗篷系带已经松开了,她浑身上下不堪的情景被眼前这个令人生厌的女人看了干净。
刘月娥猛地抓住斗篷将自己盖了个严实,刘奇这时候也扭过头来一拍额头,“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先安排人带她下去洗漱更衣吧,还有那个叫玉儿的丫鬟昏迷着还在马车上,让人把她抬回房间去吧。”
刘月娥一听玉儿的名字,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个贱婢背叛了主子,就是乱棍打死也不为过还接回来做什么!
直接卖了事!”
梅夫人回过神来,赶忙推开门把老嬷嬷叫了进来将刘奇交代的事情吩咐了下去,却暗中吩咐老嬷嬷将玉儿送去庄子上暂时休养,那丫头毁了刘月娥的计划,按刘月娥的性子是万万容不下她了。
只听见啪的一声,刘月娥脸上血色不减,竟是被刘奇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好好一个大家小姐张口闭口就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
还贱婢,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又有哪一点值当她陪着你去死!”
玉儿是个清醒的,见刘月娥劝不动早早地就投靠了梅夫人,不求能得到什么荣华富贵,只求能够安稳的活下去。
刘月娥费尽心机买通了那个小太监,还暗中变装前去花街柳巷求药,这些事玉儿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梅夫人。
梅夫人管着家,但这家里没有什么事情能瞒住刘奇,可刘奇早就得到了容慎的提醒,面对女儿的疯狂行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陷越深。
刘月娥被父亲的这一巴掌彻底打蒙了,若说梅姨娘被抬为平妻这件事她算是早有预料,那么此时刘奇对她出手就完全击破了小姑娘脆弱的心防,“父亲,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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