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良人?那你告诉本宫,谁才是那个良人,你?”
萧子昂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容慎坐在一旁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看了贪狼一眼没说话。
摇光开阳天璇三人更是被直接惊掉下巴,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贪狼竟然会是这样的心思,只有知道一些内情的玉衡叹了口气,他跪下替贪狼求情。
“殿下,贪狼并无此意,他只是担心殿下所托非人罢了。”
贪狼梗着脖子不说话,反倒是萧子昂被他的这副态度气笑了,挥手示意玉衡让开,“今日你再多言一句,便自行去黑山领罚吧,本宫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听到黑山的名字,玉衡也不敢再说话,他有心替贪狼周全可贪狼现在的样子也让他心生失望,索性便听从萧子昂的话退到了一边和其他三人站在了一起。
眼看着玉衡被呵斥,萧子昂又一直盯着他,贪狼抗不住只能开口,“属下……从未对殿下有过觊觎之心。”
“那你对容慎究竟有何不满?”
萧子昂敲了敲桌面,贪狼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她一清二楚,年幼时京城里的贵公子为了她这位备受宠爱的嫡公主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
贪狼和那些人比起来,无非就是心思藏得深一些,动作隐蔽一些罢了。
曾经那些贵公子要的是她作为嫡公主下嫁后所带去的皇家宠爱和资源权势,贪狼不图那些,倒是更纯粹,只可惜,他是下属。
“属下……只是担心殿下所托非人。
江湖中人武功路数如何可见其心性,而容大人方才所用招式变化多端,更是阴险狡诈至极,他的内心绝不是想他所展现出来的这样光明磊落!”
贪狼身子酸软一番话下来险些支撑不住从椅子上滑落,摇光看不下去站到了他身后,拉着他的衣领将他往上提了一把。
容慎这时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贪狼兄未免也太以偏概全了,天机阁搜罗了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本官从小跟随外祖习武学的多,自然能用的就多。
至于阴险狡诈一说……贪狼兄,难不成以往你的敌人在变招之前还得跟你先说一声?”
这句话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破防。
天机阁干情报工作的,与人主动生冲突的时候不多,为了隐藏身份他们的暗卫所学的武功也是五花八门,突出一个迷惑性。
可北斗阁不同,他们的作用更多的时候就是萧子昂手里的一把刀,指哪儿砍哪儿,攻击性更强,这也是为何贪狼所领导的杀手部是整个北斗阁规模最大也强势的分部。
尤其是萧子昂去往西凤关的三年,北斗阁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在了如何扰乱羌狄国内政局上,刺杀对面的高级官员、皇室成员等事没少干,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敌人,多得是一言不就开干的,哪有人会同切磋比试一样事先还跟你说一声的。
他们干的是暗杀……不是两军对垒,就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拼杀还讲究一个兵不厌诈呢。
这件事,容慎并无可被指责的地方。
贪狼握紧了拳头直接跪了下去,他以额触地朝着萧子昂请罪,“属下心胸狭窄恶意揣摩容大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请殿下责罚。”
萧子昂看着他却突然不知道从何处涌来一股名叫失望的情绪,“责罚?本宫要如何责罚你呢?只是因为今日这点微不足道的误会?”
贪狼仍旧跪在原地,他不敢抬头看萧子昂,只求今日之事赶快过去,“容大人是殿下认可的人,属下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胡乱猜忌,请殿下责罚。”
“你执意如此?”
“是,请殿下责罚。”
贪狼跪在地上语气平静,仿佛只有萧子昂下令责罚于他他才能能够得以解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想通过被罚来躲避接下来和天机阁的合作。
玉衡眼神复杂的看着贪狼,他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可碍于先前萧子昂所说的话他也不敢再随意为他求情,只能在一旁看着。
其他三人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状况完全状况外,方才萧子昂点明贪狼暗藏的心思他们也只是震惊,完全不懂其中深意。
“既然如此,那么前些年羌狄的事情也一块罚了吧,比如沙坨村全村两百余口人的性命、再比如文水寨的那只二十人的斥候小队……还有其他的,要本宫替你一一列举吗?”
萧子昂的话无疑是在贪狼心中扔下了一道惊雷,沙坨村…文水寨…殿下竟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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