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的别庄内,侍卫来回巡逻着一切都井然有序,傍晚时曾敲开容家别庄大门的那对主仆中的那位美艳女子正衣着清凉的倚靠在燕王怀里,一双纤纤玉手捧着一碟子青翠的冬枣正伺候着燕王。
她用嘴含住其中一颗枣儿轻轻地送到了燕王嘴边,等到燕王吃进去了还不忘将自己的红唇送上,两人好一番缠绵过后,燕王才抬起头看向跪在池边的家丁,“大理寺卿容慎?你确定是他?”
家丁不敢抬头去看,只得不住的点头,“奴才确定,画像也交由覃先生确认过了,的确是容慎。”
燕王皱眉,手上的动作不停,狠狠地在女子胸前捏了一把,惹得那女子忍不住呼痛才松手,“怎么会是容慎,那宅子不是归容克所有么?”
家丁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过去,“覃先生查到那宅子早在二十年前就换了主子,过户到了一个叫容天行的人名下,三年前又到了容慎名下。
容慎此前从未来过这处庄子,但武安长公主回京后,他这是第二次来了。
之前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主子还在回京的路上。”
燕王擦了擦手,将纸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就扔进了水里,墨迹很快就在温暖泉水中晕开变得模糊一片不堪入目。
他猛地站起身来,倚靠着他的女子一时间失去了支撑点,捧着那盆冬枣滑进了水里,有些狼狈但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燕王扯过挂在一旁的锦袍裹在身上,“叫覃先生来见本王。”
“是,奴才遵命。”
家丁额头触地,飞快的转身离开了。
女子冷笑一声看着自己胸前的青紫痕迹,眉眼有些暴虐但不过转瞬之间她就收拾好了情绪将所有的一切都掩藏在眼底,手里那盘冬枣凌乱的散落在水面上她也没去收拾,燕王把谋士叫来了别庄,估计今晚是没空搭理她了,她总算有时间做点该做的事情了。
“先生来了,坐。”
覃先生来的时候燕王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房里等他了,覃先生不敢托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在燕王右手边坐下了,“王爷叫鄙人来,可是为了大理寺卿容慎?”
“正是。”
燕王点了点头,“南诏王的那座庄子在二十年里居然转手了几次,着实蹊跷。
那可是御赐的庄子,谁敢随意买卖?而且,三人主人都姓容,着实可疑啊。”
覃先生摸了摸下巴,他知道燕王常年待在封地消息或许有些闭塞也就不绕弯子了,“王爷可还记得二十四年前那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容天行?”
“是他?”
燕王的脑海里瞬间便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样子,他和容天行接触的不多也就是在宫宴上见过几次,只知道那人有些傲气却有大才,再有便是长相着实英俊不凡,他的好妹妹睿安长公主更是对其一见钟情,难得主动求了父皇下旨赐婚。
可是容天行却当场拒绝了,宁愿被抓去天牢砍头也不肯松口。
后来还是仁宗劝了好长时间,父皇才撤回了圣旨准备为睿安另择夫婿。
他都险些忘了这么个人了,虽说是三元及第的不世之材可到底时间过去太久,他又常年待在燕州,对于京城的人事早就陌生了,才一时间没想起来。
燕王觉得有些蹊跷,“好端端的,容克把宅子给他做什么?南诏王室基本都死绝了,容克又没有后代,这宅子等到容克一死就要被收回去的,他怎么敢……”
覃先生见燕王停顿,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说:“当年南诏灭国,那位众望所归的德安太子只是失踪,从头到尾都没找到过他的尸体。”
覃先生顿了顿接着说道:“当初先帝劝说英宗放了容天行,英宗即使有心为女儿谋一个好姻缘但也不愿背上个强拆臣子家庭的骂名,更不愿自己心爱的女儿做小,于是便剥夺了容天行的状元头衔罚他此生不得入仕,此后不久睿安公主就跑上山带修行去了。”
“当时传言容天行已有家室,且育有一子,算算年纪,倒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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