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的人似乎跟没看见一样,包括圣鲁道夫的弓道社部长。
而山之内辽平,此时一个人站在一方。
除非弓道社学长找他,他会礼貌地回一两句话。
其余时候都是一个人站着的,和弓道部的人泾渭分明。
木更津淳转头笑说:“因为如果他动手了的话,会被剔除比赛名单。”
他注意着对面那人的表情,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突然有些失笑地说:“我很坏吧。”
那人摇了摇头,“他动手前,理应先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
木更津淳突然就对眼前这人感兴趣了,“我叫木更津淳,你叫我淳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鸣宫奏。”
“奏,走了。”
不远处,一个黄色头发的人站在树荫低下含着鸣宫奏的名字。
金黄色的头发柔顺地耷拉在他的两肩上,两片细长的眉毛描摹着他眉骨的弧度。
他一垂眼,一抬眸,就是一副忧愁的美人图。
鸣宫奏挥了挥手,“我的朋友来找为了。”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比赛加油,淳。”
少年脚步轻盈,动作很快,但却不显得急躁。
就像一直回到巢穴里的小鸟,脚步都显得有些雀跃。
他抬着脑袋,似乎在跟那个贵公子一样的人说着什么。
似乎是聊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了,那个贵公子一样的人轻轻地揉了一下少年的头发。
两人的动作亲昵,应当是相伴许久的小伙伴。
木更津淳忍不住笑,真好啊......
他还没有感慨完,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
“木更津。”
语气骄傲又生硬,不用回头木更津就知道是谁了。
果然,像紫罗兰的少年就站在他的身后。
“观月,你来看我比赛啊。”
观月初眼角斜睨了他一眼,眼尾都像是在嫌岂。
脸上明晃晃地扎着:‘你这不是废话吗’。
“是要给我加油吗?”
木更津淳笑眯眯地贴近。
观月初嫌弃地给他推远了一点,这才抬着下巴,满意地说:“我只